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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见他出面,不由感了兴趣,道:“具体的说给朕听听。”
王玦:“禀陛下,死去的柳骑尉和另外五名侍卫,死前正在饮酒划拳,其中柳骑尉和四人突然同一时间毙命,剩余一人被其他侍卫围住保护,却也在片刻后被银针刺透眉心而死,臣检查了六人的尸体,都是脑部被银针穿透而死,但诡异的是,一起死去的五人,只有柳骑尉脑中有银针,其他四人只有伤口。”
“嗯?这般诡异吗?”元晟帝略有些吃惊,指着谢明夷,问:“把此人,又是什么情况?”
王玦回答:“臣第一时间让侍卫搜索了四周,发现此人穿着侍卫的衣服,昏迷在不远处的草丛里,臣料想可能与他有关,就将人带回了南苑。”
元晟帝看了眼谢明夷的脸,忽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不由问道:“他身份可查明了?”
王玦刚想说,就被温盛则抢先,“陛下,他是臣的外甥,名叫谢明夷。”
“姓谢?”
元晟帝心神有些恍惚,原来他就是谢道渊的儿子,谢道红的侄儿。
想到谢道红,元晟帝发出叹息,“那想必与他无关了。”
王玦和谢明夷都愣住了,无关?那没事了?
温盛则震惊不已,忙道:“陛下有所不知,死去的柳骑尉与臣这外甥有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元晟帝咀嚼着这四个字。
温盛则道:“不错,臣的妹妹妹婿,也就是他的父母,皆是被柳骑尉所杀。”
元晟帝一听,顿时大怒,“就是那个盗匪?那为何盗匪也能进御林军了?”
温盛则躬身,作诚惶诚恐状,“启禀陛下,大楚律法向来有诏安一说,柳骑尉虽然之前是盗匪,但他已经被四皇子诏安,成了其下门客,不久前加入御林军。”
温盛则做事向来稳妥,任何没把握的事,他都不会做。
大楚律法言明,盗匪可被诏安入伍。
元晟帝一时无言,心里愤恨却知道此事,大概跟谢明夷真的脱不了干系了。
“谢家小子,你自己说,人是你杀的吗?”元晟帝把话递给了谢明夷。
谢明夷握紧了拳头,强行冷静下来,说道:“不是,人不是我杀的。”
“王骑尉也说了,那几人皆是被银针所杀,我自幼体弱多病,哪来的银针杀人之法?而且我若是凶手,岂会昏迷不醒等着人抓?”
元晟帝点头,确实不假,他没这本事。
“那你如何解释你在附近?”温盛则其实也觉得不太可能是谢明夷,但这不妨碍他想把屎盆子扣在谢明夷头上。
谢明夷额头冒出了冷汗,这个是他解释不了的。
“他是来找我的。”
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响起,谢明夷回头看,就看到顾长庚朝他咧嘴一笑。
谢明夷突然感觉好委屈,眼眶唰的一下红了,“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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