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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楚栖怎么办呢?”
楚栖怎么办呢?楚栖又做错了什么呢?楚栖就活该没人疼没人爱,活该被毁容被鞭笞,活该千人唾万人指么?
楚栖的眼睛很亮,乌溜溜地盯着人的时候,会有一种天真的稚气。
像不停蹭人的小猫崽,哀哀喵喵,不知羞耻。
因为想要,所以去要,全凭本能。
神君默然半晌,终是张开双臂,稳稳地将小猫崽搂在了怀里,暂为安慰。
楚栖的下巴贴在他的肩头,猝不及防愣了一下,随即不受控制地扬起唇角。
好好一个美人,怎么这般心软好骗啊。
这样容易动容的人,一定很容易被别人骗走,还是要把他藏起来才能安心。
隔壁罚跪的那间定室就极好,门一关上,一点光都不透,就是需要打一根结实些的锁链,不然可能拴不住他。
果然还是要做他一个人的神啊,只给他一个人看,只让他一个人摸,只为他一个人而活。他的思想,身体,所有的温柔疼惜,同情怜悯,也都该只属于楚栖一人。
漾月也好,天道也罢,都有多远死多远。
他难得有认定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绝不要再分给别人半点。
“师父。”楚栖漫不经心地敛睫,指尖揉上神君的后颈,细细慢慢地滑下后领口,停留在第一节 脊椎处来回摩擦,嗓音如指尖动作叫人心绪紊乱:“徒儿命苦,劳您多疼疼,行么?”
第19章
楚栖的手指带着点儿薄茧,划过后颈时微微带了些力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颈骨与脊骨的交界处来回摩擦。
时不时还勾着圈儿。
真是前一刻还可怜兮兮,后一刻马上就色胆包天的典范。
可人是自己主动抱得,这会儿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小七。”神君抓住了他的手腕,这回,楚栖倒是没做挣扎,就乖乖被拿了下来,单看那无辜的小表情,仿佛刚才作乱的手不是他一般。
“就那么想去丹房长见识?”
楚栖眼睛水汪汪地点了下头。
神君看了他片刻,无人知道他做了怎样的心理挣扎,然后他欺身,凑近了楚栖。
四目相对,神君望着他黑葡萄般剔透的眼珠,轻叹道:“还真像个三岁奶娃……”
没等楚栖弄懂这句话什么意思,身体忽然腾空而起,他终于靠着死乞白赖进到了这个温暖的怀抱。神君一路把他抱到了丹房,放在一侧的躺椅上,道:“如此,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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