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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揽入怀中,在她的唇上狠啄了一口。
成靖宁为色所迷,搂着人的脖子反击回去,萧云旌那知她这么主动,哪里还矜持做什么柳下惠,险些就擦枪走火。挤在两人中间的肥噜噜快被压成猫饼,忍无可忍的在萧云旌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嘶!”噜噜的爪子被剪了,但牙齿还在,一口下去疼得萧云旌松了手,末了只得扫兴地看着已经跑远、坐在炕床上怒瞪他的猫。
成靖宁哈哈笑了两声,蜷坐着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现在还病着呢,以后再报答您。”
萧云旌也学着噜噜地模样,狠瞪了成靖宁一眼,“那就等你好了再说。”
“没咬破吧,流血了赶紧擦药,我备了药膏,让花月给你拿。”成靖宁不再逗他,见好就收。
“不碍事。”他皮糙肉厚,哪里就被猫咬伤了,“先歇一会,我去外院书房看看。”小丫头只惹火不负责熄火,再待下去他担心会做出禽兽的事情来。
萧云旌离开之后,噜噜重新回到成靖宁的身边坐了下来,扒了个温暖的地方,圈成一圈睡觉。甄妈妈进来时,就见她坐在床上傻笑,看刚才侯爷脸色不善的模样,登时一头雾水。
冬至节后是数九寒天,北方的天外边滴水成冰,待在室内是温暖如春,像猫一样窝着睡觉最舒适不过。成靖宁因还持续着低烧,免了早期请安,得以在嘉祉院内抱着猫取暖,或是描上一副精细的工笔画。
萧云旌的十天假没过完,便被到访的康大海通知明天要去上朝,陛下有要事交代。虽不睡一张床,但到底住一间屋,昏迷高热的这几天内,萧云旌一直陪在她身边,成靖宁不好偷懒,跟着早起,学着当初顾子衿伺候成振清梳洗穿衣的样子,帮他束发换衣。
“你倒是很贤惠嘛。”萧云旌本欲自己动手,不过有人效劳何乐而不为?见成靖宁有条不紊的样子,当即调侃道。
“唉,我娘家有四个好榜样,我要是掉链子了,不得被笑死?”成靖宁帮他束好要带,穿上官袍。刚才翻看他的衣柜,衣裳不是黑就是白,看来她得空了得帮着做几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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