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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觉得下巴痒痒的,原来是唐熹的头发蹭的。一大早心上人入怀,想没什么反应都难,虞双艰难地往后一挪,这动作很小,下一秒唐熹却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
唐熹不像虞双,刚起床时反应有点迟钝。他清醒得很快。
醒来后他仰头给了虞双一个吻,吻在虞双刚刚被他头发蹭得发痒的下巴上。
虞双:“……”
虞双:“干嘛呢?大早上的,注意点啊。”
唐熹眨眨眼睛:“是你要注意点,你……抵到我了。”
“……”虞双用力把他本来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直奔厕所,唐熹在卧室里都能听到他把厕所门带上的声音。
唐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作何反应,要说虞双清纯男大学生吧——他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在这方面出人意料地保守,送到嘴边的都不吃。
早上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胡闹,早餐都是匆匆了事,赶往片场。
路上唐熹和虞双聊天,唐熹忽然说:“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硬要和我告白,拦都拦不住。”
虞双:?
虞双怀疑地问:“真是做梦?”
“嗯,”唐熹点头,“梦到你在学校的天台上……感觉更像是寻峤。你一定要说喜欢我,我在下边干着急,找不着楼梯上去拦你。”
原来还真是做梦,虞双还以为唐熹听到了自己的告白,就是故意和他使坏才这么说。
这梦听起来,像是唐熹把自己放在了“安闻海”这个躯体里没出来,甚至做的梦都是安闻海视角。虞双还挺意外:“你是没出戏?”
唐熹摇头:“应该只是对戏对多了。”
原来大明星也知道自己对戏对多了……虞双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嘴角,说:“我还以为你这人入戏出戏无压力呢。”
唐熹说:“刚开始演戏还没现在这么熟练,强迫自己时时刻刻揣摩人物心理,确实出戏困难,演多了就还好。现在其实有也有一点,影响不大而已。”
虞双这才忽然想到一点:唐熹是演员,而且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演员。他要努力让自己和剧里的人物感同身受,也更容易共情。
以前他总觉得让别人感同身受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听别人讲一些关于自身的事情时,唐熹也会试着去与他们感同身受吗?
他们在拍戏的学校下了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更多人得知他们要来这里拍摄的消息,今天这学校外围的人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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