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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经历的人,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本子?

“大概……是我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容易吧。”

岑诀哪能说自己另有一番奇遇?

与贫穷相比,死后穿越到一本书里,担心着生命危机才更为可怕吧?

当然,这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在岑诀含混不清的解释中令人想入非非。

秦松想到了岑诀被抱错的过去,沉默了下来。

“吃吧。”

交谈无法接续,秦松干脆利落地递来点心。

远处,服务员已经无力吐槽——这两人看上去穿得像模像样,怎么不但自带点心,点的还是最便宜的饮品?

“所以,您打算来我们剧组吗?”岑诀又绕到了正事上。

秦松说:“抱歉。”

岑诀愕然地看了秦松一眼。

秦松的余光朝着窗外一扫,犹豫片刻,伸手将一本书递给了岑诀。

“这东西本来没打算现在给你的。”

“我先走了。”

岑诀看着手上的书莫名其妙。

下一秒,戚雩疾步走了进来,紧绷着脸,面若寒冰。

“你没事吧?”

·

“什么?秦导和任宗是朋友?”

“不光是朋友。”

根据最新调查的情况,秦松与任宗的渊源远不止是朋友这么简单。

两个是同一个地方考出来的大学生,在大学时住同一个宿舍,后来毕业之后,分到一个单位。

“他们两个都是在一台干过的。”

任宗走了管理路线,成为了一名管理人员。秦松从摄影变成导演。

后来,两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给闹翻了,多年不曾往来。

“要不是查到任宗的妻子是秦松的表妹,我还真以为两人掰了。”

正是因为这一个亲戚关系,所以他们才判定秦松是任宗唯一信任的人。

“你们没事吧?”

后赶来的景元白气喘吁吁地说。

他喘匀了气,转头看了戚雩一眼——他接到电话后才通知戚雩,没想到后者赶来这么快。

看来真是将人放在心尖上了。

“没事。”岑诀下意识说。

他看向戚雩,发现后者的脸色还沉着。

“也是说,秦导他是故意来找我的了?”

这当然是不言而喻。

任宗去世,这是当年的大事。任宗之所以跳楼,是岑诀遇见曾可,察觉了端倪,这才引得警方介入。

可以说,岑诀是任宗跳楼的□□,而秦松又是任宗的好友……

“知道害怕了?”见岑诀一脸沉默,戚雩忍不住道。

在赶来的路上,他每一秒心跳都在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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