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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南辗转反侧。

这二十一天来,他从未有过好觉。有了困意,不敢睡,怕再梦见那样的情形,连打盹都要小心,怕一不留神又梦见她。

他是真的恨自己。

第二天回叶公馆,刘小姐紧张,叶怀南比她更紧张。

自那夜惊慌失措的春梦后,这是他第一次见幼秾。

他像个犯下滔天大罪的罪人,静静等候着随时会来的裁决,而她就是他的审判官。

车子驶进大门,还没下车,隔着车窗就望见少女在喷泉处等候。

她穿着白色蕾丝花边旗袍,浅绿色小高跟,祖母绿耳坠子,清纯动人,柔柔弱弱。

车门被拉开,刘小姐先下去,叶怀南坐在里面,忽地没了勇气下车。

刘小姐朝他招手,“督军,快下来呀。”

少女走上前,低腰靠在车门边,梨涡甜美,笑:“四叔。”

叶怀南从另一侧车门下去。

全程没敢看她一眼。

吃饭的时候,刘小姐往他碗里夹菜,她立马喊张妈:“给四叔换个碗重新盛饭。”

刘小姐错愕,抬眸望见少女淡漠的眼神。

如冰山般的寒冷,与叶怀南如出一辙。

等吃完饭,大家到客厅闲聊,刘小姐说:“我给你们唱首歌吧。”

少女说:“刘小姐的歌喉,我上次在春山家欣赏过了,不必再听一次。”

春山二字一出,沉默寡言的叶怀南忽地抬起头,如刀般的视线剜过去,似要将方春山从她脑海中彻底剜掉。

他终于肯看她,她盯着他,眼里有气,神情认真,严肃同他道:“四叔,你的女友,我不喜欢。”

他赌气一般回道:“我没有过问你的恋情,你也不该过问我的。”

她站起来,恨恨地瞪他一眼,跺脚转身往楼上跑。

刘小姐尴尬得脸都红了,心里头想着刚才叶怀南的那句话维护,又觉得甜滋滋。犹豫半刻后,出于礼节,柔柔问:“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幼秾小姐不开心了?”

叶怀南不耐烦地往外走,“她就这性子,被宠坏了。”

刘小姐自以为幽默地回一句:“是呀,都是被督军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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