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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是让人上瘾的。
姜潮云沉溺在寒江穆的唇齿之中,只感觉人像是雪一样融化成一滩,又被他收敛成一团,戏耍在鼓掌之中。
姜潮云这次学会了用鼻子呼吸,他学会了去用舌尖抵御反抗,虽然无济于事被吸、吮得连舌尖都隐隐作痛起来。
一吻毕,姜潮云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懊恼之中。
本来因为亲吻泛红的眼角又红了几番,流下清澈的眼泪,却被寒江穆一一吻去,不给眼泪滑落脸颊的机会。
姜潮云去推他,寒江穆也顺从地退开,还伸手给他拢了拢衣襟——也是这个时候,姜潮云才发现,他的亵衣被拉开到了门户大开的地步,锁骨之下的皮肤泛着微微的刺痛,显然是被寒江穆那双生了茧子的兽爪占完了便宜。
这下他的羞变成了八分的恼意,望着寒江穆“你你你”说不出话来。
寒江穆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少爷的涎水流进衣襟之下,我替你擦了擦。”
姜潮云:“……”
他头一次知道寒江穆也是会说这种荒谬的谎话,因为他亵衣里面根本没有湿迹。
一时又是羞恼,又是窘迫,他双手抓紧了亵衣的带子,杜绝了被寒江穆偷看的任何可能。
算了,就当他对寒江穆的回礼,他不与他计较了。
姜潮云这样想着,心里才稍微平静了些,没有觉得太亏。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机智.jpg
亏大了傻鹅子
第56章 寒江穆的过往
因为时间尚早,姜潮云也不困——自从他精神好了许多后,便很难再在戌时(晚上七点)入睡了。
姜潮云主动让了一半的床榻,小声问:“你要不要上来一起睡?”又警惕地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寒江穆顿了一下,说:“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褪去外袍,躺到了姜潮云旁边。
姜潮云说:“蜡烛。”
寒江穆弹了指风,将蜡烛给吹灭了。
姜潮云再一次看见他这个绝技,还是觉得很神奇,问:“你这个是内力吗?”
寒江穆低声“嗯”了一声。
姜潮云问:“你学武是跟谁学的啊?”
寒江穆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一开始,是跟我舅舅学的武艺,再后来……”他似冷笑了一声,说:“便是自学成才了。”
姜潮云想到寒江穆说的那些话,猜想到寒江穆的舅舅大约也被抄斩了,心里不由得更沉重。
他去了解过,知道当今皇帝的元后母族于七年前被满门抄斩,元后也在八年前因病去世。
也就是说,寒江穆在十一岁丧母,十二岁失去了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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