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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等言笑晏晏,聚在青石长桌之上,中间摆着四时令果篮,黄橙赤紫清芬宜人,再摆六六三十六道珍馐佳肴,四荤三素二甜品一汤羹,有凉有热,引人口津泛滥。

鲤锦卫们均坐了稍远处,故而几人之间可以放肆谈笑。

东佛端着盘子准备坐谢墩云旁,被谢墩云一脚蹬开,转去戚九处,被上官伊吹一眼逼开,后去彣苏苏处,更是没有好脸色相待。

轲摩鳩遂提着领子,摆在自己旁边道,“讨嫌鬼,也就我勉强不嫌弃,坐着吧。”

东佛的胡茬抽了抽,以所有人都听不到的嗓音道,“今天对俺爱答不理,明朝教尔等高攀不起。”

轲摩鳩散淡一笑,竟从华丽中脱出俗尘来。。

几巡把盏交觥,几人都有些熏熏酒意,迷离恍惚起来。

轲摩鳩望着碧树盈花,终忍不住不满,又对戚九指手画脚道,“本想着你会变些什么高雅的景儿出来,竟是蓝楹花。若不然,是你不知道此花的花语”

戚九只图了色,故而摇摇头。

轲摩鳩意味深长道,“在绝望中等待爱意,虽败犹荣。”隐隐感觉他深有体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彣苏苏蓦地趴在石桌上抽泣起来。

谢墩云也喝得不少,抱着酒坛子醉呼呼道,“叫她哭!谁还没有个伤心的事情,若是憋在心里面不宣泄出来,迟早要奔溃的。”

东佛见他好笑,不由起哄道,“既然如此,那谢老痞子,你可有什么伤心又不能宣泄的事情?”

谢墩云两个脸颊通红如烧,他的酒量本该很好,可就今天的五六坛酒来说,确实醉得有些快了。

满嘴咀嚼泥丸似的含糊不清,拍拍胸脯道,“老子心里有一个人,不知道藏哪儿去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害得老子把他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根本挪不开窝来放新的!”

戚九也喝了不少,但是没有他那般疯癫,跳过石桌瞧见白式浅的脸色特别生冷,快要天崩地裂了,不由插嘴道,“谢老痞子,你喝醉了,赶紧坐下吧!”

谢墩云大手一挥,晕晕乎乎地摸向白式浅的位置,白式浅敛尽气息从凳间一闪。

扑空了。

谢墩云像没抓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呜呜哭道,“老子的初吻都没了,难道老子还不能撒撒酒疯吗?”一派糊涂的样子添了几分滑稽。

众人都不管他,再添了酒盏,各自碰了饮尽。

戚九旋即扶着额头,“莫笑谢老痞子胡说八道,我怎么也醉了似的。”语毕,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掀翻酒盏,两眼一抹黑醉死过去。

连着整一桌子人,包括嘶嘶傻笑的东佛与一言不发的上官伊吹全都趴在桌子上晕了。

彣苏苏抬起头,一瞧男人们竟都喝醉了,鼻息里轻轻打着鼾,不由起身对所有人鞠一躬表示抱歉。

再看远处的鲤锦卫们也都摇摇晃晃晕倒一片,始才鼓起勇气,望一眼众人后,蹒跚离去。

白式浅亲眼目睹一切,本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饮了酒毫无醉意,准备扯着谢墩云的耳朵把他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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