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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绒却抓住了重点“内心最渴望的东西”?他好像的确听祖宗说过什么“光复师门、大仇得报”、“徒弟可堪大用”、“做闲云野鹤”……

这都可以理解,但是……他为什么要按着自己这样那样啊?银绒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忽然想到,他方才意识模糊时,曾说过“受够了无情道”,所以想放纵一回吗?那祖宗也够闷骚的。

人前道貌岸然,人后这么狂野,这幕天席地的,一般人都不好意思!

只可怜自己,撞上了他老人家中毒发狂,这一顿磋磨……不止屁股开花,连身上也被啃得没有一块好肉,最难的是,因为折腾得太厉害,银绒很快就没了力气,采补之术只用出来一部分,后面几次又是白白给人添了乐趣!如今他又累又全身酸疼,还没来得及检查一下自己的妖丹……

“胡公子?银绒?你在听我说话吗?”獬豸的声音唤回了银绒的思绪。

银绒:“对不住,您说。”

獬豸:“问题很简单,你和城阳衡是什么关系?”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暗中,竟感到獬豸那双锃明瓦亮的圆眼睛闪过了兴奋的光芒,像个想窥探别人私隐的长舌妇。

“……”银绒老老实实地说,“我是他的灵宠。”

獬豸:“???!!!”

“啊,不对吗?”银绒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只是名义上的,我们之间并没有结主仆契,那应该算没有关系?”

獬豸:“!!!”

银绒:“答案还是不对吗?”

獬豸都懵了,懵就懵在,答案非常准确!两次都答对了!

他是天生地养的灵兽,能辨是非曲直,考验的是人是否诚实,而非客观事实——也就是说,倘若被询问的对象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主人与灵宠”,并如实回答,那便算答对了,可以过关。

但獬豸实在太好奇,忍不住违反规则,又问:“那你觉得,他为何要冒险救你?”

银绒还是对答如流:“他欠我一条命,所以要还因果。”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

“这回答对了吧?可以过关了吧?”

“……”獬豸,“可以可以。”

有趣,有趣,同样的两个问题,同样的两个答案,一人全队,一人全错,他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奇景!

獬豸哈哈大笑:“恭喜走出福源幻境!后会有期!”

他话音刚落,周遭景色就跟着变换,这哪里是竹林?分明是一片赤火芦,好在赤火芦也生的高大且茂密,能遮掩蔽体,不至于被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

银绒实在没力气动弹,见状松口气,就着城阳牧秋的胳膊,枕了下去,他天生不畏寒,即便在夜深露重的野地,也能睡得香甜。

银绒打了个呵欠,缓缓合上眼睛,身上的酸疼也在困意的作用下,渐渐减轻,银绒无意识地往城阳牧秋怀里缩了缩——就像在琵琶镇,两人相拥而眠的日日夜夜一样——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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