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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阳牧秋:“………………”

银绒:“再问你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抱着我,走遍十八峰,宣布我是你的狐,不许别人欺负我?为什么亲自修书帮罗北?为什么费尽心力地安排我去参加师门大比?我是只妖啊,修为也不高,不能替你为门派争光,还会有损你的声誉……哥哥知道你那些徒子徒孙们都怎么议论的吗?”

“说你被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主人,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讨厌我吗?”

“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银绒一口一个“哥哥”,间或还恶劣地称他“主人”,偏偏每一句都直击症结,问得城阳牧秋哑口无言,于漆黑隐秘的床幔中,把平日里他自己都不敢窥视的真相一一撕开。

城阳牧秋忍无可忍:“闭嘴!本尊说过,你若再敢爬我的床,届时就是你的死期——”

可话音未落,就被少年柔软微凉的唇堵住。

奇怪,银绒的体温偏低,整个人都带着冰雪的清冽,冷梅的甘香,却每每能勾起最黏腻灼热的暧昧。

城阳牧秋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哄”地炸开,压抑太久的七情六欲熊熊地焚起,数百年寡淡无味的苦修,忽然染上了燃烧的色彩。

银绒被“反主为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思考,等再恢复身体的自主权,已经是晨鸡报晓。

城阳牧秋昨晚有多热情,今早就有多无情,他批了件外袍,便大步离开,连头都没回一下,逃也似的。

银绒:“…………”你妈的,跑那么快,好像本妖强你所难似的,明明是你主动……

可银绒连开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真不愧是当世第一大能,体力耐力都是一绝!银绒原本以为在琵琶镇时,自家炉鼎的表现就已经傲视群雄,当世再无一个登徒子能出其右,今天才明白过来,那时候他竟是因重伤影响了发挥。

祖宗失去了那段记忆,也同时丢了良心,当年在琵琶镇时,还知道吻干他的泪,可银绒昨晚差点没把嗓子哭哑,那狗男人还是一味只顾自己地蛮干。

啊呸!

昨晚那种程度的折磨……不提也罢,提起来就疼。

银绒只觉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劈成两截儿,还不断、反复劈戳,“颇伟于器”是把双刃剑,大约四更之前银绒还是快活的,但后来就只剩下疼了,还因为力气不济,采补的法诀也没用上。

所以辛苦了一晚上,只采补到一次,妖丹也只回来了半颗的五分之一,这就意味着,后半程的几次,全是义务献身,被人里里外外尝了鲜,却一点好处没捞到,银绒委屈得又想哭了。

但实在是太累了,没委屈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又是掌灯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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