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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就听银绒理直气壮地说:“现在呢?可以摸你了吗?”
城阳沐秋:“……”敢情这破丹药还是“嫖资”。
银绒:“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摸你是为了提升修为,你不知道红袖楼的活儿多难做,没有修为傍身,很容易被欺负的,我赚了灵石,才好给你治病,你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
讲完了道理,银绒又晓之以情,把胳膊举到自家炉鼎眼前,试图让他内疚:“看!上边还有你掐的手印儿呢!”
大约是皮肉太嫩,所以容易留下痕迹,那一截儿小臂嫩藕似的,五个红指印视觉效果格外狰狞。
竟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城阳牧秋看着他,拇指上的扳指有了隐隐发烫的趋势,连忙别过视线,默念清心咒。
银绒却误会了:“原来你讨厌我到这种地步。”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啊。
“罢了,我们各退一步,就算觉得碰我恶心,你也先忍耐几天,我修炼得差不多就出去赚灵石。”银绒,“虽说是我擅自把你救回来,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年纪轻轻的,难道真活够了?”
城阳牧秋竟没反驳,银绒一喜,再接再厉道:“实话告诉你,我师父治伤的水平一般,他做不到的事,也许别的医修可以,但这些都需要灵石。”
城阳牧秋果然有了反应:“那便开始吧。”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吗?
失策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说能恢复修为的事,免得费那么多口舌。
其实银绒很能理解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谁不把修为当做头等大事呢?他也是为了修为,才这样厚着脸皮缠着大佬,大佬异禀的天赋他已见识过了,心知日后若真刀真枪地双修起来,估计跟上刑差不多,不是为了修为,他才不愿意呢。
城阳牧秋已经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高大颀长的青年修士,做出任君采撷的样子,莫名的违和。
只是眼睑还在微微颤抖,修长睫毛在高挺鼻梁上打出晃动的阴影,像屈辱也像隐忍——忍得脸都红了,额角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倒也不必如此吧?真没想到被自家炉鼎嫌弃到这种地步,银绒挫败极了。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城阳牧秋悄悄将发烫的墨玉扳指退下来,藏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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