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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唐寿大多都请了,个别闲散赖汉没请,可也厚着脸皮来吃肉。
大喜的日子,唐寿也不愿意和他们犯口舌,就没赶他们走,图个吉利。
除却村人,熊四娘子和她郎君孙二郎以及公婆还有几个婆娘兄弟都来了,他们家来的人多,又受过熊家恩惠,自不好一大家来吃白食,所幸就直接带了铜钱来。
孙母的意思是一家子拿三十文的礼钱,熊四娘子也没说啥,自己又添了二十文,凑够五十文做礼钱。
这二十文钱孙母心疼,可是再心疼也不敢吱声,这是人家熊四娘子小两口自己的私房,当初熊家教糕点方子时,就给熊四娘子要了存私房的权利。
说实话,五十文熊家现在真看不上,他家的食品厂每月纯利润就二三百两,造纸厂就更多了,七八百两,这还不算官家那边的分红。熊家现在不差钱,可是即便不差钱,唐寿还是收下熊四娘子送来的礼钱。
席间,孙父孙母有意想和熊壮山说说儿子儿媳妇的事,想问问能不能在两个厂子中给随便寻个活计。结果被熊四娘子和熊母熊父连连打岔,这事最后也没说成。
孙母不禁有些埋怨熊四娘子,觉得她嫁到他家,就是他们老孙家的人,怎么还能胳膊肘外拐。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地就不能和你二哥说,把几个兄弟和兄弟媳妇安排进厂子,一个人一天三十文工钱,咱家出四个人,一天就是一百二十文,一月就三千六百文。天啊,三千六百文,三两多银子!”
孙母捂着心脏,被这笔巨款吓到了,“四娘子,四娘子,快去和你二哥说,赶紧把家里几个孩子都弄进厂子里。每月多了这么多进账,咱家又该过啥日子了,再说你兄弟过得好,你不也开心。”
孙家大郎三郎和两个儿媳妇虽没说话,可都目光灼灼地看向熊五娘子。
熊四娘子冷淡道:“我二哥家的厂子开在那里,公开招工,大哥三弟们想去,随时应试就是了。”
“要是厂子里不用,只能说明懒。我二哥的厂子,请工人就是要干活的,偷懒耍滑啥也不干,凭啥叫我二哥白白养着,天下哪有娘子出嫁了,娘家兄弟却要养婆娘兄弟的道理!”
孙母气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觉得他二郎娘子简直不知道变通。
“四娘子,你是和你二哥说还是不和你二哥说?”孙母逼问道。
熊四娘子的声音似结了冰碴子,冷得彻骨,半点余地没给二老留,直接就断然拒绝了。
“不说!”异常的斩钉截铁。
“你……”孙母气得说不上话来,用手指着她。
熊四娘子却阴沉着脸,“想去做工就自己应聘,聘不上就接着聘。别想我出头去给说,这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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