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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熊壮山使个眼色,二人就出了屋子,于诚于丰根本没注意他两,全部注意力都在卫生纸这个新奇的东西上。
唐寿在先,熊壮山走在后,刚上了二楼寝房,唐寿猛地就被捏在墙上,熊壮山魁梧的身躯随后紧压其上。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唐寿脖子上,因为太过急切而变得焦灼粗暴。唐寿被迫得抬起头,呼吸急促。
熊壮山是个秉性暴躁且不喜言语的人,他不知道用言语怎么表达自己的不安,只能用这种肉贴肉的方式发泄,仿佛这般才能得到片刻的心安。
而唐寿,他是知道熊壮山在不安什么,可他无法给予承诺,他心里还在想着要走。而把这一切东西拿出来,唐寿并不是真的大公无私的奉献,而是为了自己铺路。
熊壮山背后毕竟有镇北王撑腰,利用好了,他拿出什么东西都会得到最好的庇佑。可要是换成唐寿,他只是自己一个人,没人能帮他,也没人会护着他,一点根基没有的人,也许早在拿出牙香时,就被人控制起来,然后成为他人的摇钱树。
而现在,他把他会的东西都拿出来,通过熊家宣扬到整个昱朝,那么待他日后离开时,他还可以拿这些东西赚钱。想来那时候仿制品早已遍布整个昱朝,别人也只当他是仿的。虽然银钱上可能不会赚那么多,但至少性命无忧。
这些是唐寿早就计划好的,所以才会什么就拿出什么,一直没有藏私,只是怕日后他离开后,突然拿出新奇的东西,树大招风。
唐寿闭着眼睛,只能用身体配合身上的人,可心却越来越远。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离开,他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真切的雀跃,只剩下他阵阵自己也品不明白的涩然与慌乱。
云雨初歇,唐寿如同一只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才歇下来,肚子就发出咕噜噜地肚叫声。
似乎肉体结合使熊壮山感受到这个人纵然会得再多,都是他的夫郎,他们有合法文书,使得他心下安定了些。这才从炕上爬下去,他不会做吃食,怕唐寿嫌弃,就冲了碗油茶面,端了一盘核桃酥过来。
不安使熊壮山失了分寸,唐寿累得胳膊都抬不起,只能歪在熊壮山怀里让他喂自己吃。
唐寿估计和葛朗台有亲戚,便是这幅惨状,还不忘对熊壮山道:“二郎,一会儿你叫于丰以你的名义给镇北王写封信,介绍下卫生纸的用途,告诉他咱们想与他或者官家合作,若是有兴趣可以过来杏花村。另外便推脱你从前旧疾犯了,高山路远去不得了。”
唐寿不打算去东京,他怕行踪泄露,遇上埋伏。再者他们和镇北王也没有私下接触过,并不了解这人的品行,怕送羊入虎口。但要是镇北王来杏花村就不同了,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行动也不方便,真想对他们怎么样,全村人都会知道。只要不屠村,那么要不了几天整个玉林镇都会知道,然后是府城,甚至整个昱朝。以镇北王如今的权势地位,他的这点东西是多,但却不足以令镇北王玷污了自己的羽毛。
熊壮山道:“好,我一会儿叫于丰去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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