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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只查与案情有关的,对方不想回答他便跳过这条继续问:“那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将傅先生带去海里?”

听到这个问题,时濛迷茫了一瞬。

正是此刻,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傅宣燎不知何时醒的,摇摆踉跄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时濛的手腕,说:“他不是绑架犯。”

别说警察,连时濛都愣了。手腕被握了一整晚的位置似乎产生了记忆,他挣扎几下都没能把手抽出来。

警察理了理思绪:“傅先生你的意思是,绑架者另有其人?可是出租车司机和船家都已指认……”

“不。”傅宣燎说,“我没有被绑架,我是自愿跟他来到这里,自愿上船的,他没有伤害我,怎么能称为绑架?”

随后跟过来的蒋蓉尴尬道:“抱歉啊警察先生,这位时先生是我们认识的人,先前在监控里没看清,才误以为他是绑架犯。”

警察一脸莫名:“可是他已经承认了。”

傅宣燎忙说:“他整晚没睡,精神状态不好,说的话不能作为……”

“我很清醒。”时濛却打断道,“我现在,非常清醒。”

他趁傅宣燎没反应过来,甩脱桎梏:“是我将傅先生绑架到这里,并带到海上。”说着,他把连同包了纱布的那只手一起举向前,“抓我吧。”

两边的说法大相径庭,警察彻底晕了,对该不该上手铐犯了难。

“看样子你既没有伤害傅先生的人身安全,也不是谋他钱财,那你这么做图什么?”

问的还是作案动机。

时濛回首,望向停泊岸边的那艘小船,船尾甲板上有一片被灼烧后的炭黑色,那是爱过的证据被销毁留下的印记。

他又抬头看天,昨天的太阳落下去,再升起的就与他全无关系。

云层逐渐散开,时间快到了。时濛眯起眼睛,用很轻的声音回答:“帮他们实现愿望。”

傅宣燎希望我是恶人,希望那幅画是我偷的;

时怀亦希望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其实不是小三的儿子;

时思卉希望我吐出股份然后去死;

我的亲生母亲和养母都希望我消失。

他们各有各的偏爱,各有各的打算。而时濛始终学不会温柔,更不懂什么叫服软,能做的只有遂了他们的愿。

由于双方各执一词,案件前因后果尚不明晰,加上疑犯的家人提交了医疗记录,证明他的身体受到重大创伤,不宜被关押,警方松口让其先返回医院接受治疗,并派人看着不让他乱跑。

跑的时候只有时濛一个,回来浩浩荡荡一大帮人,守在医院的高乐成咋舌:“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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