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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听懂他的话,时濛俯低身体,凑到傅宣燎耳边,张开嘴,用唇不轻不重地吮了下他的耳垂。
裹着沐浴露香味的热气将人团团包围,傅宣燎这勾引中短暂地迷失了方向。
他翻过身来扣住时濛的下巴,拇指在皮肤上来回摩挲,眯眼看着这张在朦胧灯光的描摹下无可挑剔的脸,好似在欣赏艺术品。
说出口的话却极为轻佻:“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报恩的妖精。”
若放在平时,时濛早就张牙舞爪咬上来了,不过今天不一样,被道中心事的时濛垂眼,纤长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他没反驳也没跳脚,而是掀开傅宣燎身上的薄毯,矮身钻了进去。
床上的时濛与床下截然不同,他热情、狂野,却也暴躁,含住傅宣燎下身鼓胀的性器时,齿冠蹭过茎身,仿佛一使劲就能把它咬断。
诱惑与危险并存的时候,总能激起身体最深处的战栗,傅宣燎情不自禁地将手往下伸,按住时濛的头顶,渴望深一点,再深一点。
时濛很少为他口,因此动作生疏,又怕真伤了他,只好双手握住下面一截,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小心翼翼地舔,再慢慢将胀大的粗壮事物往嘴里送。
青涩也诱人,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令傅宣燎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还要防着不知轻重的时濛突如其来的一吸,过电般的快感自下腹炸裂,全身的热量都聚集到一处,酝酿着最后的爆发。羽西补荃。
盖住淫糜场景的薄毯如潮涌,在一段剧烈的起伏后突然止息,而后重归平静。
傅宣燎呼吸粗重,扬手掀开多余的遮盖物,待一丝不挂的漂亮胴体重见天日,按住那具身体猛一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拇指腹再度揩过柔软唇角,沾了一片湿润,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傅宣燎眼神幽暗,哑声问道:“咽下去了?”
时濛则像个虔诚的信徒,无论对方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伸出一截红舌,舔过被傅宣燎摸过的地方,然后很轻地碰了下尚未撤离的指尖。
傅宣燎很快又硬了,他抄起时濛的腿架在臂弯,伸手便摸到一瓶放在床头的润滑剂。
“什么时候准备的?”他笑得戏谑,晃了晃瓶身,“来之前就塞行李箱里了?”
答案不言而喻,时濛仗着受伤懒得多言,抬高了腰别过头,一副“你爱做不做”的样子。
等草草扩张完,真把傅宣燎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纳进身体里,他又维持不住高冷形象,全身的皮肤都蔓延一层红粉,脸颊尤甚。
起初咬着手腕不肯出声,待手臂被傅宣燎粗鲁地拿开钳制住,细碎的呻吟随着撞击的频率逸出喉咙,像被窗帘切割成一片一片、散落遍地皎白。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从云层后探出身来,傅宣燎将时濛的腿抬高压到肩膀两侧,一面在他身体里恣意征伐,一面偏头亲了亲他比月光还白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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