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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年糕?”

“还好。”

“青团?”

“……嗯。”

任清言这下是真的惊讶了:“青团和其他的比还有什么特别的不成?”

况且无论原材料还是加工手续,青团都是最不值钱的一个。

在他的想象里,以眼前这人的性格,该是无论问什么都回答“还好”的端水党,却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有偏爱。

时倦看了他一眼:“习惯了。”

饭后街上的人群总算散了些,反倒是北边那条河流聚满了人。

河水名为乌衣渠,自西向东流淌,靠岸的那头停了一排大大小小的舟辑,正中央则是一艘足有三层高的船舫,颜色艳丽的纱幔从船梁一直垂落到地面,夜风中帘卷飘摇,隐隐能听见里头拖着长长调子的戏腔。

任清言将时倦带到船上的空座里,便不知跑哪去了。

时倦身上还披着对方之前给的那件红色外袍,身下的河水起伏摇晃。他将桌上的干果盆拖过来,开始剥干果。

脚踝处蓦然被什么温热绵软的东西蹭了蹭,他低头,就看见橘猫不知什么时候窝在他脚边,睁着翡翠色的眼睛,尾巴卷在身后。

“星星。”

橘猫跳上椅子,在跳上桌子,趴在他手边:“你也来看戏?”

时倦将刚刚剥开的碧根果扔给它:“你不用管原神星?”

橘猫一伸脖子把果干吞进嘴里:“以前原神星没我没你没世界意识,这么多年不也好好地过来了,暂时少了我也不至于就这么毁灭。”

“为什么来小位面?”

“找你啊。”

“为什么找我?”

“你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

时倦很少吃这些,剥了也只是打发时间,又给了橘猫一块,反正也不怕它吃出问题:“你过来没有必要。”

橘猫摸咋着嘴里的味道,瞅了他一眼:“你就当我无聊。”

这事本来也不是重点,橘猫把话题拉回来:“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突然有这种闲情逸致跑来听曲儿?”

“不是我要来。”

“安非?”

时倦没说话,默认了。

船舫中央支起高台,两旁摆满了乐器,□□们在台上并排坐着,转轴拨弦,乐声铮铮。

时倦停下剥坚果的动作,对着被染得变了色的手套沉默片刻,最终将它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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