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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按在心中,不再去提。

大太监喜子端着要替换的茶水走到门前,听到里面欢声不断,停下脚步,又端着茶水离去了。

他的徒弟问道:“师父,里面那人谁啊?”

竟然能把皇帝逗的那么开心。

喜子脸上一冷,教训道:“多嘴,天子的事,你不要问,只默默看,默默做,对外一句都不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诗歌都是采用的。应该都晓得,肯定不会是我写的

第56章 太傅x皇子(4)

季望春直勾勾地看着郓言,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郓言在桌面上铺了一张干净的纸,为他作画,一株桃花很快铺满画纸。

点缀完最后一片花瓣,郓言放下毛笔,顺手摸了季望春的喉结。

季望春乖乖地凑过来,靠在他胸前轻笑一声,男人味十足。

郓言却道:“胡闹。课堂之上,怎敢对师长不敬?”

“怎么个不敬?”季望春勾长尾音,他是个行动派,嘴上说着,手已经行动起来。

郓言抓住他做乱的手:“这就叫不敬。”

“那太傅怎么怎么惩罚我?”

郓言在四周看了看,没找到戒尺,只找到了大号的毛笔,放在手中轻敲,有些疼,不算过分。

季望春的呼吸有些急促,任由郓言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倒在低矮一些的案上。

郓言手持毛笔,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又高高举起,似要落下。

季望春闭上眼睛,不敢看。

可下一秒,身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睁开眼一看。郓言却拿毛笔蘸了墨水,在他身上作画。

郓言压低声音:“陛下美不胜收,不如做我的画布,可好?”

不等季望春回答,他便站起身,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阳光便透了进来,空气中的浮尘清晰可见。

郓言又找了别的型号的毛笔,果真一派要作画的气势。

季望春衣服大开,躺在桌面上,自得其乐地看他作为。

郓言原本打算做些艳图的,可看季望春这张脸,除了偶尔勾搭他时流露出些春意,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合格的君王。

思来想去,他做了一幅江山图。

最后落笔时,画了一株象征都城的牡丹花,以茱萸做花芯,一层一层在季望春胸前盛开。惹人采撷。

“好了吗?”这不知是季望春第几次这样问,回答他的是一句“聒噪”,还有毛笔更加细微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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