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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贺星礼想要离他更近的动作,然后网站不让写,我也不知道怎么改,反正就是一些晋江不让写的东西,饶了我吧,我真不会改。
这样的动作让贺星礼有些无措,他蜷着腿,想要收回,下一秒,郓言抽回系在手臂上的丝带。
然后接下来也不让写,反正就是晋江一些不让写的东西,不仅如此,郓言还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送我的,第三个礼物吗?”
大脑一片混沌,好像在炎热的夏天吃到了冷饮,又像是在大冬天,突然被扔到火山里。
黑暗的室内,细碎的哭叫声中带着不满足的呜咽,然后一次一次,胀满的洪水被门闸堵在那里。
挂在半空,带着提心吊胆的担忧,还有毁灭一切的疯狂,倾泄而出。
贺星礼趴在沙发上,左手垂在地面,他翘着腿,脚趾互相戏弄。他看着郓言整理好衣服,目光从他宽广的胸膛,游移到露出的金属脚腕上。
刚才无论他怎么哀求,郓言都不肯脱/掉/裤子,这让他有丢丢沮丧。
郓言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满意地看着贺星礼直勾勾的目光。
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拿一张木椅放在沙发旁边,坐在那里。
手指从贺星礼柔软的金发中穿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愉。
“痛吗?”他轻轻摸着贺星礼手臂上的淤痕,上面残存着被捆绑的痕迹,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贺星礼懒洋洋地摇头,这可比抑制剂要舒服多了,他亮晶晶地看着郓言,心中不合时宜地想到,共济会说的,也许有一部分是对的。
没有人能抗拒的了欲/望的甜美,他们都是上帝亲旨的罪人。
郓言欲言又止,可戏还要接着演下去。
他低笑一声,叮嘱道:“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贺星礼的笑意逐渐消失,脸都白了,不过他还是轻声答应。
“好,我知道。”
郓言靠在椅背上,端坐着审视他,然后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离开。
房门被紧闭,贺星礼的心掉入无底的深渊,他慢吞吞地坐起来,穿好衣服,拉开抽屉,重新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然后拿着空空的注射管,在黑暗中发呆,站了很久。
直到最后,他才扔掉管子,沉默着离去。
【任务进度已达到90%,请宿主再接再厉】
机械音响起,郓言伸了个懒腰。校内已经平静了很多,温提安抓到了虫族派来的刺客,目前正在礼堂那里。
学生们对此议论纷纷,这几年,虫族一直和他们相安无事,他们都快要淡忘战争了,但现在虫族突然冒出来,还直接指向刚回来的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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