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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昀琛掀了掀眼帘，“没闻出来点什么？”

……闻，闻出来什么？南小糖嘴角抽了抽，但还是下意识的深呼吸了几口这浑浊的空气。

“啊，这不是……”南小糖瞪大了眼睛。

这是昨天晚上面馆里的面汤的臭味！

她下意识的朝来时的路上望了望，眉头蹙起，“可是不对啊，日升化工厂离这里，有十几二十多公里吧。”

韩昀琛勾了勾唇角，从兜里掏出烟，娴熟的点上。

片刻后，在袅袅的烟雾中，他半眯着眼睛说了五个字，“水是流动的。”

正文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道穿透迷雾的指明灯

水是流动的，这话怎么解释？南小糖不明白。

但是，韩昀琛也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多点拨她的意思，说完后就转身朝着来路走回去了。

看他的步伐，竟是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了些。

……这，果然是忍不了这臭味吧！

元夕灵早就待不下去了，几乎是韩昀琛转身，她就麻溜儿的跟着另外两位特别组探员离开。

南小糖回头看了看这个臭气熏天的鱼塘，又仔细的思考了韩昀琛那五个字的意思。

“总不能是，这里的水流向了日升化工厂吧。”

话音落下，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难道是……

南小糖拔腿朝韩昀琛的方向追去。

几分钟后，她才在乡间小道上追上了他。

“你是说，日升化工厂的水，流到了这里？”南小糖喘着粗气，“它们排泄的烟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水也……”

韩昀琛勾了勾唇角，没吭声，但难得的将脚步放缓了些。

“你当环保局都是傻的吗？”

“暗地里排放不行吗？”南小糖一边走一边说，“比如说用干净的水，替代那些有问题的污水。这样在检查的时候就不会违规。”

“所以，干净的水从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