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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倚月将手指攥得更紧。
霍辞无声扯了下唇,眸中却无半分笑意。
片刻后,他薄冷的嗓音落入空气中——
“陪她喝的。”
明知道他指的人是谁,她却仍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说的她,是那位庄小姐么?”
就像她下午在游乐场和霍焰说的一样。
她想亲耳从霍辞口中,听到答案。
半晌,霍辞镜片下的眉眼冷凝着,周遭的冷冽气息不断堆聚,“怎么?”
江倚月压住翻滚而上的哭腔,低眸,小声道:“没事,我只是……只是好奇。”
只是好奇。
霍辞喉间溢出冷嗤,再开口时,嗓音极淡极冷,“明天我要出差,飞柏林。”
江倚月抬眸看向他,问:“去多久?”
“一周。”
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她咬着内唇,眼眶逐渐泛红。
即便她今天去的不是北郊那个游乐场,但她还是想他了。
想抱住他,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想他。
可他却说……
她不怪任何人,包括那位庄小姐。
难道,她喜欢霍辞可以,别人喜欢就不可以了么?
没有这样的道理,她知道。
她只是,有点难过。
江倚月背过身,深深吸气,努力压下自己想哭的冲动,“我知道了。”
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蜂蜜。
抬头时,看到了放在第二层的年糕。
还没来得及吃,就已经觉得不甜了。
她轻轻笑开,走进厨房。
江倚月为霍辞冲了杯蜂蜜水,放到茶几上。
男人极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神色淡漠。
她在他对面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道:“哥哥,你喝点吧,解酒的。”
她特意调过了水温,现在喝刚刚好,不会烫的。
江倚月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她想再多看他几眼。
接下来的一周,她都见不到他了。
霍辞掀了掀眼皮,淡淡瞧着她,“今天下午,你干什么了?”
“我吗?”江倚月唇角轻勾,尽量做出开心的表情,“我和霍焰去游乐场玩了。”
“霍焰?”霍辞手指轻捻,眸中暗色翻涌。
不过须臾,他周身的冷戾气息愈发明显。
他现在的模样,相较于霍焰见过的那个令他不寒而栗的霍辞。
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她乖巧地点头,唇角仍弯着,“大学城附近的小游乐场,虽然面积不大,但设施还挺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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