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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面呢虽见过不少次,但却没怎么说过话。只是逢年过节的,朱四海家门口就会出现点好东西。
一开始朱四海不知道是谁放的还不敢动,后来还是朱六福见着东西没动,敲门硬塞进去的。
朱四海说不要,朱六福就说不要扔了。朱四海以为朱六福说笑,便假意扔了,等着朱六福捡回去。
谁知道朱六福看着像没看见一样,直接就给走了。
弄的朱四海没了办法,好好的东西扔了,他实在不忍心。往后这人送什么他就要什么,再也不敢说个不字。
晃眼就是几年,朱四海二十五,朱六福二十七了。朱家村出了名的两个老光棍。
一个太弱,一个太强。
朱四海是没人要的老光棍,朱六福是人抢着要他不要人的老光棍。
前段时间朱六福松了口,找了媒婆说半天。朱六福前脚刚走,媒婆就在村子里嚷嚷说朱六福中了邪。
可不就是中邪,不然怎的放着那么多好人家的姑娘不要,就要和朱四海过。
她一个说亲的媒婆劝了劝了半晌不要这门亲,人家听烦了,直接一句我去找别人说亲,将她堵了个哑口无言。
有钱不赚是傻子,朱六福给的好处可多了呢。
于是媒婆拿出了看家本领,就差搬到朱四海家里住下了。整天苦口婆心的劝,朱四海一寻思自己这辈子娶老婆无望了,朱六福又能干,对他也很不错。
过就过吧。
于是,两人在一块过起了日子。
朱四海也就更不得姑娘家喜欢了。
朱老大的话刚出口,朱四海还没来得及骂他,他就自己闭了嘴,朝着边上挪了挪。
朱四海回头一看,好嘛,原来是真看着朱六福了。
朱六福用袖子给朱四海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说:“官老爷和我说,我们只有两个人过日子,你身体弱,干不了重活。我们家里算初级贫困,让我们明天在村头登记领鸡崽养。”
擦干净了脸,朱六福用指尖蹭了蹭对方的脸颊,笑道:“现在有活让你干了,不要再说出去找苦力做的话了。”
朱老大一群人总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这里。
“那个,六福啊,你说的贫困是啥?鸡崽又是啥啊?”朱老大刚凶完人家过日子的,这会还有些不大好意思。
朱六福没看他,但却也回了对方,“这些天查问我们家中人口和收成的官老爷是奉了县令大人的命来的。说是大人要帮我们把苦日子过成好日子,按照大人定下的规定,看看哪家符合几级贫困。每级贫困帮的程度不一样,自己家具体算不算贫困户,是贫困户又算几级贫困户这些你可以去官老爷那问,他们已经统计好了。”
说完了话,朱六福就拉着朱四海回了家,他要给明天到家的鸡崽收拾出住的地方来。
朱老大一伙人听着朱六福的话,一窝蜂的都朝着县衙派来做贫困户登记的衙役那去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搞得如风一个字也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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