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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觉得有些好笑。

听见那头温瓷轻轻的笑声,岑年以为她这是不信,急促补充道,“诶温瓷,小爷说的是真的,真的,温瓷,你来我这里吧。”,岑年特别诚恳特别有良心地说。

小学六年级时岑年好奇心泛滥抢了温瓷头上戴着的蝴蝶结,温瓷二话不说握拳把岑年揍了一顿。是动真格的那种揍,吓得岑年哭天喊地找爸爸,小温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觉得也差不多了,边把蝴蝶结往脑袋上瞎几把一戴,边大发慈悲对岑年说,“既然你都叫我爸爸了,那爸爸这次就饶了你。”

窝囊废小岑年眼睛红红地指着趾高气昂嚣张的小姑娘,倔强得不让鼻涕泡留下来,“你你你占我便宜!!我要告诉我爸爸!”

“……”

后来岑家因为生意原因迁出了国,两兄弟就跟着岑父岑母出国读书了。

温瓷和岑家两兄弟虽然是一起上房揭瓦长大的发小,可架没少吵也没少打,如今岑年这么说温瓷还挺感动的,只是……

“墨尔本那植被和气候,爸爸不适应,再说了,听说你们那还有蛇和袋鼠出没,还是算了吧,爸爸害怕。”

温瓷把边把她书包里的笔袋,以及用了很多年的特百惠水杯整理出来放桌子上,有预感到那头还要说什么,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语气尽量显得轻盈,“岑年,去你那里又能怎么样呢?你那,和我大伯母家,以及我妈妈闺蜜季阿姨家有什么不同吗?”

“不都是寄人篱下吗。”

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不同的。

岑年一噎,沉默了许久,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温瓷说得几乎是他无法用言语反驳的实话。

很快,就听见那头温瓷说,“爸爸困了,就这样吧。”

“……”

把电话扔床上,温瓷抬头,恍然若觉门口站了个人。

……

徐时礼气定神闲地靠在门框边上,身上半侧是温瓷房间里的暖光,半侧是身后走廊的昏暗。

他的五官处于明暗交界中,半边轮廓勾勒得利落分明,眼眸低敛,唇边习惯性勾着一抹似笑非笑。

温瓷拿手机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下,垂眸注意到他手上捏了个黄皮文件夹。

“徐哥哥。”温瓷抬眼看着他,不死心地确认问,“你……什么时候站这的?”

他舔了舔唇,瞧着她,语调玩味,“从你第一句爸爸开始。”

温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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