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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不耐烦地抿了抿唇,又加一句,“委婉点。”

这可太新奇了。

南栀用一副原来你还听懂礼貌的眼神望过去,惹得对方频频皱眉:“烦不烦,你。”

一句话破功,原形毕露。

南栀勾了下唇角,信步回厨房。

她慢慢摸透了小祖宗的脾气,是够张牙舞爪的,但他分人,分事,分场合。他有一套自己衡量的标准。

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贺濛叫她去看烤箱,她就支着下巴认真地盯着。汤盏上的酥皮一点点膨胀起来,像吹足了气,顶层金黄喷香,焦香四溢。

南栀弹钢琴般用手指点着脸颊,看到镜面反射出自己的脸。

心想,一定是还太年轻,还不够威严,也就惹得那位祖宗把自己划分在了“可随意挑衅”分类。

可她一点不生气。

真要说起来,谁还没点叛逆期呢。

晚上这餐,贺濛做了很多菜。

满满一桌,季寻只在乎眼前那盏酥皮奶油浓汤,他安静地,一点点喝得干干净净,然后起身告别。

“就吃饱了?怎么只喝汤呀。”贺濛拧着眉,“就吃那么一点点难怪不胖。别不好意思啊,以后想吃什么,你叫姐姐跟我说。”

南栀指指自己:“我?”

“是啊,你们不是在一起工作?”

在贺濛的认知理,《洛神》的编创交给了南栀,编曲是季寻。两人理应经常碰头,说在一起工作无可厚非。

贺濛放下筷子:“小寻,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没得到对方的回应,她就当默认,自顾自往下说:“当初是我找了不少关系,才托到你们工作室。《洛神》这支舞可能对别人来说只是一支舞而已,对我和栀栀来说意义却很大。她的爸爸最想改好的就是这支舞,可惜他因为一场事故不在了。我们唯一能做的不是怀念,而是把他想做完的事继续做下去。所以,不管最后能做成什么样,好或者不好,阿姨都要说,辛苦你了。”

谁也没想到贺濛会突然认真地说出这么一番话。

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明明在同一个空间,三个人却神思各异。

南栀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更多的是懊恼。懊恼没来得及告知贺濛,合同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如今她这么认真对待,就像是一出联合戏,要对方赶鸭子上架一般。

大概今天之后,那人的狗脾气又要借势发作几天。

她只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

南栀在桌子底下扯了扯贺濛的袖口,想稍后再好好解释。

结果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那人忽然垂了下眼睫,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像在应贺濛的话。

一时之间让南栀搞不清这是在敷衍,还是什么意思。

她找借口把人送到门外,先跟这边解释:“今天这出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真没有提前排练引君入瓮啊。”

季寻不冷不热地看她,说:“看这扇门。”

“门怎么了?”南栀扭头,认真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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