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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在哪。”丁年贵沉默了一小会儿,方道,“直到她在您先夫人的葬礼上,自曝了家门。我瞧着您待她很好,就没去相认了。何况,跟我牵扯上,未必是好事。”
“你原先姓什么?”杨景澄问。
丁年贵笑了笑:“世子,我们经过训练的人,您这试探是无用的。欣儿之母姓包,昔年的诰命,这都在礼部有备案的。”
杨景澄:“……”
“我有个妹子在康良侯府,”丁年贵一口气道,“找到了欣儿,顺藤摸瓜便找到了她。我与康良侯府打过招呼了,她……就在府里养老吧。横竖接出来再嫁也没甚意思,嫁个平头百姓,日日为了几斗米操持,还不如安安生生的在侯府里做姨娘,至少一世衣食无忧。其它人,我真找不到了。”
说着,他跪在了杨景澄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个头:“如若世子愿发善心,寻到我家人踪迹,我愿为世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第185章 侍卫 杨景澄毫不客气的一脚把人……
杨景澄毫不客气的一脚把人踹翻,面无表情的道:“你们够了啊!再演我就真把你送宫里当太监去。”
丁年贵:“……”
杨景澄还待说什么,车夫“吁”的拉停了马车。跟在外头的马健的声音传了进来:“世子,我们到家了。”
丁年贵麻溜的爬起把帘子打开,杨景澄忍着掐死他的冲动钻出马车跳了下去。一行人进了府,章府的马车快速离去,而一路尾随的前东厂番子们也一个个的翻墙进了瑞安公府。
哪知他们将将落地,便听到一声大喝:“什么人!”
紧接着刺耳的锣鼓磅磅的敲响,番子们生生怔了好半日。他们往日跟踪皆在左近打转儿,不曾翻墙进府。万万没想到,论理该是筛子一般的公侯府邸,竟是这般的机敏。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二话不说又翻出去了。
远处听到动静的杨景澄咬着后槽牙道:“丁年贵!”
“在!”
“你的人?”
丁年贵嘿嘿笑道:“世子管家有方。”
“放屁!”杨景澄气了个半死,指着马健道,“去告诉你爹,那是新来的,别真个放狗咬死了。”
马健麻溜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杨景澄扭头恶狠狠的对着丁年贵道:“大半夜的这般动静,惊着了我媳妇儿,你太监都别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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