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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澄心道:莫非真是华阳郡公派来收拾烂摊子的,说的挺像那么回事。
“只是今夜夫人似有惊吓,吃药见效有些慢了。”包承善慢条斯理的道,“若世子不介意,且让老朽扎上几针,便能立竿见影。”
杨景澄谨慎的道:“你扎哪?”
包承善在他耳边悄悄道:“随便扎扎,不然您不好交代。”
杨景澄:“……”
包承善轻咳两声:“如此,闲人回避吧。”
在那边屋里的瑞安公急切的声音传来:“扎针有效么?”
包承善一副高人模样,轻飘飘的道:“若无效,下官任杀任刮,绝无怨言!”
杨景澄连连看了包承善几眼,竟说的如此笃定,回头“孩子”没保住,怕是华阳兄长也难以保全。这位,当真不怕死么?
瑞安公早慌的六神无主,听包承善说的笃定,连声道:“快快,撤出来,休碍着圣手扎针!”
早跟着进来的张伦家的面色古怪的道:“公爷,扎针……要退衣裳么?”
瑞安公跳脚道:“都什么时候了,管那些劳什子作甚!”又对杨景澄嚷道,“澄哥儿,你休小心眼儿,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杨景澄面皮直抽,作为一个男人,让外人看到自己老婆的身体,确实有些……包承善哪知道瑞安公府的人这么能想歪,赶紧道:“要紧的隔着衣裳扎即可,不好扎的横竖世子习过武,认得穴位,老朽隔着帘子说,世子下手便是了。”
瑞安公听的抖了抖:“他扎不扎的准啊?”又语重心长的对杨景澄道,“看一眼不少块肉,你想开点!”
包承善满头狂汗,拼命给杨景澄使眼色。杨景澄想起他方才说的做样子,只得点了点头。很快,包承善掏出了银针,十分有范儿的在烛火上熏了熏,随即一针便扎进了肉里。
“啊!”颜舜华没防备他扎的如此急,不由轻呼出声。把瑞安公听的心都揪了起来。
杨景澄赶忙道:“无事、无事,你忍着点儿。”
颜舜华应了一声,随包承善胡乱扎了几下。很浅,只微微有些刺痛。如此做作一番,包承善“拔针”,退到了屏风后头,开始指挥杨景澄扎针。瑞安公听到“三阴交”等要紧穴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屏风里的两口子,默契十足的配合着。足足等了两刻多钟,终于听到包承善道:“好了,世子拔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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