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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颜舜华亦觉着有些怕人,不过既然杨景澄自己没说什么,她也就不好一惊一乍的。小时候被他嘲笑的够多了,再不长记性,难道要被笑一辈子?
两个时辰后,杨景澄已是累的如同死狗一般,摊在地上不愿动弹。而先前在一旁歇着的楼英又被揪上了场,开始挨马健的胖揍。颜舜华跳下炕,跑出房门,蹲在杨景澄跟前,笑问:“要我去给你倒茶不?”
杨景澄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曲起指头在她额头上弹了个镚儿:“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幸灾乐祸!”
颜舜华咯咯笑道:“人家马师父教你们两个都没趴下,你倒是趴下了,还不让人笑。”
杨景澄看了眼立在院中指导的马桓,登时郁闷的不行。不是马桓体力多好,再好,他奔四的人能有自己好?全是自己太废啊!枉费往日自我感觉不错,原来是人家没认真。他就说么,怎么感觉习武那般容易呢?
想到此处,念头不小心往外一岔——传说华阳郡公的骑射双绝……嘶,不敢想不敢想!
天色渐渐沉了,楼英今日的量也顺利练完,马桓便朝杨景澄行了一礼:“今日到此为止吧,还请世子明日继续。”
杨景澄忙不迭的回礼,又笑道:“说多少回了,你是师父,不用朝我行礼。”
马桓但笑不语,喊上楼英,一齐退出了杨景澄的院子。待他们走远,东院里的丫头方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又有粗使的婆子抬来了热水,预备给杨景澄洗澡。
今日乃顺皇贵太妃的头七,杨景澄已接连好几日如此作息,东院众人早已习惯,各处有条不紊的忙活着。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杨景澄披散着头发从耳房里出来,叶欣儿已领着人摆好晚饭,只等着他上座了。
食不言,夫妻安安静静的吃饭漱口毕,丫头婆子们退出屋外,二人方各自捧了杯香茶歪在炕上说话。颜舜华喝了口茶,道:“今日宫里的规矩松快些了。”
杨景澄懒洋洋的道:“自然,诰命们多半有了年纪,果真叫他们哭上四十九日,只怕一大片官员就得丁忧了。”
颜舜华想着哭灵就脑仁儿疼,她自己提的话题,又不想继续了。于是顽皮的戳了戳杨景澄的胳膊,笑道:“好硬呀!”
杨景澄挑眉,逗她道:“你知道夸男人硬是什么意思么?”
颜舜华:“……”我春宫读的少,你莫骗我……
杨景澄笑过一回,又问:“现每日都走那么远的路,你那破脚习惯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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