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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罹看着除了被砸破的那个水缸,其他水缸上面也有一些洞,里面的水全流没了。
树桃说道,“是东域青丝古族的人,他们的头发贴着地面游走,直接洞穿了我们的水缸,让人防不胜防。”
花树古族其他人表情不太好,他们每天都能通过这个方法换到好多的肉食,甚至有一种错觉,外面的人不走也挺好,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心,东域的人就来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树桃说道,“东域的青丝古族,他们的发丝十分细小,贴着地面很难让人发现,他们如果只是为了打破我们水缸而不和我们正面战斗,我们防不住。”
罗罹说道,“以后我们去不同的门卖水,卖一会儿就撤,能换多少肉是多少。”
花树古族的人有些不甘心,“就这么由着他们搞破坏?”
罗罹都笑了,“连我们都这么愤怒,你们说那些没换到水的西极和南疆的人心里会如何?”
“他们以前或许能忍受干渴,但是喝过我们的水后,他们还能忍得住?”
“可不是我们不换给他们水,而是东域的人不让他们换。”
众人眼睛不由得一亮,东域的人或许有办法取到水,他们可以无所谓,但他们偏偏不让西极和南疆的人得到水,今天还出手将装水的水缸都给砸了……
罗罹说道,“等吧,东域越阻止我们卖水,西极和南疆的古族就越会心生间隙,他东域再厉害,西极和南疆难道就完全是吃素的了再说他们就算不敌对起来我们也得给他们加把火。”
罗罹出的这个主意倒是得到了树桃的一致认同,因为他觉得要是明明自己能换到水,偏偏有人不让他换,他能跟对方拼命。
树桃又带着人去卖水了,跟搞突击一样,每个城门卖一会,卖掉一点就撤退。
至于那些没买到水直跳脚的外族人,花树古族的人还能十分委屈的和他们聊上两句,“也不能怪我们啊,你们知道的,我们再不走,东域的人又会来砸我们的水缸了。”
“我们要是所有水缸都被砸了,别说卖给你们水了,装水的容器都没有了。”
所以啊,可不能怪他们,要怪就怪东域的人。
城墙下卖水的队伍古怪了起来,罗罹有时候去看上一眼的时候,就看到花树一族的人和来买水的人聊得唾沫飞子到处飞。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同仇敌忾的朋友。
外面,大草原的情况现在分成了两批,东域的人一批,在靠近通天大河的位置扎营,不过他们也不敢太靠近,青丝古族那个通过头发将所有人的咒力连接在一起能让他们的军队变成如同神明一样不可侵犯的咒式,虽然能让大地霸主都不攻击他们,但那个咒式要覆盖东域的整个军队,相信消耗也是极大的,不可能能无限制地去招惹那些大地霸主。
比如,罗罹就看到通天大河里面的那只靛蓝巨人,今天从河里面走了出来,拿着一条庞大的鲨龙在火山上面烤,路线刚好经过东域的营地。
东域的人就没有直接刚,而是选择了避让。
剩下的一批人就是西极和南疆的古族,也不知道怎么的,西极和南疆现在若有若无地走得很近,似乎他们也看到了东域的强大,不得不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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