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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一起上了马车。
等两人坐稳后,车夫这才驾着马车向禁庭的方向驶去。
裴书林拍了拍裴邵南的肩膀,笑道:“也真亏我有这样的好福气,有朝一日居然也能和我的亲生儿子一起上早朝。”
今日不是朔朝也不是望朝,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参与朝会。
裴书林想到自己儿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官居五品,与自己同朝为官,一时间满心满足难以自已。
如今在京城,这个年纪就走到如此品级的人,除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过只有一个廖原的儿子廖青风而已。
裴邵南听到父亲的夸奖,面上却并没有显示出几分喜悦之色。
他宠辱不惊,平静道:“是祖父和父亲教导得好。”
裴书林不置可否,问他:“萧仪刚才在想什么?我昨日回京时就发现你神不思蜀,整日心事重重的模样,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裴家与谢家关系匪浅,上两代都是至亲好友。
裴邵南幼时之所以能得了受谢晖教导的机会,也是由祖父亲自求取而来。想到两家的关系,他还是把自己的猜测和裴书林低声说了。
果不其然,听完这话完,裴书林也皱起眉。
“阿昭如果遇到危险了,我们肯定是要帮的。”
毕竟谢家也只有这么个独子了。想到惊才绝艳的谢家如今只剩下孤零零一个谢昭,裴书林也敛了笑容,面容严肃:“今日朝后,我会私下把这事禀名圣上,让圣上再追派一些人手去瞿州。”
裴邵南道:“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我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阿昭的确出了事情。”
“没关系。”
裴书林笃定道:“只要有这个可能性就够了——圣上比谁都不想见到谢昭出事。”
毕竟这可是谢延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今日的早朝似乎与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
先是御史台的人不痛不痒地骂了几句国子监的祭酒又与人出去喝花酒了,紧接着又是户部侍郎出来说了些最近的财政状况。
等到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裴书林才站出来,开始温声汇报这几年南下的成果。
裴书林是工部尚书,这意味着相比于其他的尚书,他亲自要做的事情更多。
全国的水利、屯田、土木、交通等事宜都需要他来接手。哪里修路了、哪里造皇家园林了这些事情,通通都要裴书林去处理。
五年之前,南边河水泛滥,淹了不少农田和房屋。裴书林受了圣上所托,南下治水,又是修河堤拦住谁又是修沟渠引水,一直到昨日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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