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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咳嗽声喑哑,引得端着药进屋的齐阑叹了口气。

“殿下快喝药。”他把药碗递到了傅陵手中,轻声埋怨道:“知道您当初想要去追谢大人,可是没让您伞也不撑、斗笠也不戴,直接冒雨追赶啊……瞧吧,到现在风寒还没好,受罪的还是您自己。”

听到熟悉的名字从齐阑口中说出,喝了药后的傅陵眉眼舒展。

似是想起什么愉悦的事情来,他唇角扬起,眼神柔和:“这罪值得受。”

一场风寒换一个谢昭,是他占了大便宜。

傅陵觉得,那样好的谢昭,便是让他用更珍重的东西去抵,那也是值得的。

齐阑无可奈何:“您真是把玉佩送给了人家,连带着心魂也被人带走了。”

那日雨大,殿下回来后就病倒了,连着发着数日的高烧,之前略微养好的身体又立即消瘦了下去。

齐阑在旁边瞧得心疼得不行,偏偏有些人有情饮水饱,明明受了那么大的罪,但还是乐在其中,甚至觉得自己这罪受的值得。

齐阑看着傅陵苍白的面容,摇了摇头:殿下与谢大人这般,倒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想谢昭回来后见到一个病恹恹的自己,傅陵透了会儿气,还是把窗子关上。

他回身看齐阑:“谢大人的信还没有来吗?”

谢昭去瞿州后,每过一两天都会有信寄到京城里来。

他写信随心所欲,什么都同傅陵说:今天开心自己在路边看到了一朵漂亮的黄花,明天抱怨驿站的床睡得不舒服,后天又说自己思念他的琴声,晚上做梦都趴在墙头听他弹琴。

在最近的一封来信里,他说在驿站旁看到了萤火虫,可却没了要送星星的人在旁边。

每一封信,傅陵都看了又看,然后回:见字如见人,甚喜。

不知道谢昭现在在哪,这些信傅陵只能寄往瞿州。

见字如见人不是这么个用法,可傅陵还是写了。

他想同谢昭说许多话,可是百转千回,到纸上也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甚喜。

如今谢昭离开,傅陵也没了抚琴的欲望,在养病之余,整日就捧着些之前谢昭送的琴谱和书籍看,翘首以待谢昭的下一封来信。

只可惜再也没下一封了。

听到傅陵的问话,齐阑摇了摇头:“今日还是没有谢大人的信。”

还没有收到?

傅陵垂眸,心中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忙碌的谢大人(祈祷):牛逼轰轰的老爹赶紧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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