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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齐策怎么会知道!”
狱卒按照规矩将邵承贤在地牢中一言一行全部记录下来,送到齐策手中。齐策看了邵承贤的那些“他怎么会知道!”“凌河军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证据!”等狂言后,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明明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在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真的从罪魁祸首的嘴中吐出来“凌河军是被陷害的”,真的在转瞬间自己向来信赖的股肱吐就变成了杀害自己最爱的儿子的凶手。
齐策一下子从金灿灿的座椅上跌落了下来,抱着头,仰天长啸。
所有的事,几乎每一件邵承贤犯下的罪行,齐策一直以来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是陪他打天下的左臂右膀啊!那是亲手帮他斩了梁岸的山河的将士啊!
可到头来,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齐策灭殷朝的最初最初动机只有一个——齐与稷的死。所以他绝对不会姑息陷害凌河军的每一个人!其余的事情邵承贤再怎么犯浑他都不在乎,只有这一件,只需要这一件,他就可以跟邵承贤彻底翻脸!
狱卒又将陛下新回复的信对锁在地牢中的邵承贤宣读,一字一句问邵承贤,凌河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北漠和他邵承贤又有什么交易!杀北漠王时的那些用腐血花箭支的刺客是不是他邵府的私兵!
让他必须一五一十交代明白!
“什么腐血花?!!”邵承贤抓着铁栏杆,神志不清,“我不知道腐血花!北漠王的死跟在下有什么干系!臣全都不知道啊!陛下!臣冤枉!”
“冤不冤枉,可不是左丞相说了算的哦~”
就在这时,地牢的大门突然喀拉喀拉向上开启,穿着太医院深红官府的男子笑的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秦晓拿出陛下钦赐的地牢通行令,并口头传了齐策的亲喻,让地牢的狱卒们都先下去吧,这里交给他。
狱卒们自然不会轻易离开,秦晓揉了揉额头,说还真是一根筋。下一刻他猛地抬手,“唰唰唰——”点了那些狱卒后脖颈的某个穴位。
那些意志坚强的狱卒们,哗啦一声,全部倒地,昏了过去。
邵承贤认得秦晓,因为吊儿郎当和多情风流的气质实在是太令人过目不忘,他骤然缩到了牢房一角,缓了一下神,又“啪!”地下子再次抓住了铁栏杆,猛地摇晃,“你!你来做什么!”
这事儿跟太医院又有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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