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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见得景彰和景抬走后,对着顾延行了一个礼道:“相爷,这姑娘的面色瞧起来差的紧,不适宜再劳累了。”
“我就是个闲不住的命。”佘笙道着,“只不过方才被人吓了而已,现今气着无处发而已,其余无大碍的。”
太医伸手探着佘笙的脉搏道着:“想不到您这般人也会气,既是气着该发出了罢。”
“恩。”佘笙是想发,也要等着太医走了再说。
太医掀开了佘笙的衣裙,摸着她的骨头道着:“骨头倒是正常的,那活经络的药物你可有再用?”
“用的。”
“许是您心中也有郁结,您还是放宽些心吧,那活经络的药物也别忘记了用。”太医面色上闪过一丝诧异地言道。
佘笙点了点头说着:“多谢太医。”
顾延这才起身将佘笙放在椅子之上,言着:“我送下院判,你在此处待着。”
“恩。”
方出了门口,太医就惶急地说道:“相爷,这位姑娘心思郁结比年前与她把脉时看着还要郁结许多。旁的可用药医,这心思郁结可是真无药医的。”
“怎会,苏家离了去,她那妹子丫鬟都有了好去处,她还有何事好郁结的?”顾延喃喃道。
太医言道:“相爷请恕下官无礼,下官斗胆一猜这位姑娘是为了一个情字而忧愁。”
“情?她这种凉薄的人哪里会有情。”顾延说着。
她不定等会就受了景彰的挑拨,还真以为这外边的传言是他去传的呢。
想着他便进了堂屋里头,只是方进里头就被佘笙扔掷出的青花瓷杯险要砸中了脚。
他连躲着道着:“你可别中了旁人的离间计!”
“好好地太子来离间你与我作甚?江南之地的文人才子哪个敢来得罪你?若无你的首肯哪个人敢大着胆子连娃儿都编排出来了?”佘笙恼道。
顾延说着:“你是个明白人,你不仔细想想我败坏了我的名声有什么好处?”
“逼着我嫁不了人,只能嫁于你呗。”
“我又怎会让你受了这个委屈,我可逼你的方法有千千万,自是因为不想逼你所以才一次次地受尽你的欺负。”顾延离了碎片走到她跟前。
“御茶之事临近,怕是你与我走的近些,让有些人着急了而已,你以为太子那日子里知晓了晴丹腹中孩儿是谁的?却不给苏家说是为了什么?”
听得顾延这话,佘笙倒是心平气和了许多,“难不成是要等孩子落了地,再以此来要挟苏珍川?”
“苏珍川是朝中大官子嗣之中难得新秀,太子自然要拉过来做自己党派之人,所以你以为那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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