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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打交道,不难,就是麻烦。
段崇半夜回来,已经折腾了一身汗。玉壶说傅成璧今日又痛声吐了几回,他听后就没心思沐浴了,径直回到房中,见已熄下灯,傅成璧睡得半熟。
段崇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先到外间擦身。
清凌凌的水声尤其轻,可傅成璧本睡得不深,没一会儿就醒来了,腰酸背痛的,也躺不下去,索性起身,趿鞋循着水声走过去。
段崇坐在水盆前,衣衫半解,展露出宽阔的背脊,结实的小臂上盘飞着藏青色的纹身,似乎都压不住肌肉下涌动的力量感。傅成璧走过去,按住他的手,接过半湿的布巾,轻轻为他擦拭着背。
“我吵醒你了?”段崇转过头,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腰疼,就起来了。”傅成璧音色中带着刚刚睡醒的低哑,“怎么不去沐浴?”
“随便擦一下就陪着你睡了。还疼呢?一会儿我给你揉揉腰?”
傅成璧红了红脸,好在有月色掩映,无人能瞧见。她轻声道:“你也不怕难受的呀?”
“……”
段崇最清楚她话中所指,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大夫嘱咐前三个月定然不能再行房事,任他烧得五内俱焚,都得将嚣张的欲望全部按压下去。
傅成璧再道:“晓得你奔波一天,也累了。今晚教玉壶进来伺候,你去别间睡。”
段崇默了默,一把将傅成璧拽到怀里来。段崇半身都是水珠,全都濡到傅成璧的寝衣里去。他心中有数,却吓得她惊呼一声。
傅成璧怨段崇鲁莽,这回逮住他的胸肉就拧上去,“小心孩子!”
这一下拧得段崇火都窜上了心肺,低声警告她:“你这管杀不管埋的,真欠收拾。”
上次说她欠收拾的时候,还是在府衙中,段崇怕教人瞧见,又按捺不住情动,一路牵她到无人的花厅中,偷情似的不断亲吻她。
傅成璧笑得甜蜜,娇嗔道:“谁教你先乱动手的?”
“再难受也不放了你。”段崇锁着眉,低声说,“别赶我走了。”
他贴着傅成璧的脸颊亲吻,流连耳侧、锁骨,又牢牢吻住软唇厮磨,好说歹说也算讨到了便宜。傅成璧难受得动了动腰,“松开,沾了一身水。”
段崇将她抱到床上去,傅成璧额头抵在他浸着细汗的胸膛当中,掌心覆上她的腰揉捏着。
两人挨在一起,段崇听她嗓音清清软软地说话,提及近来给孩子绣得小肚兜和虎头小鞋,提及撰写公案的进度,声如清溪,流淌在静谧绵长的夜色当中。
待她说完,又问段崇今日进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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