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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李元钧一字一句地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动她。你也一样。”
鹰狩哈哈大笑几声,似乎对李元钧横生的暴戾特别满意。
他避开剑锋,一下夺至李元钧面前,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李元钧嘴角流溢出血沫,紧接着,鹰狩又给了他一巴掌,反手握住李元钧的手腕,将剑刃逼到他颈子里去。
“当初利用展行,除掉沈鸿儒在春华坊的细作,拉拢一干官员到你麾下;再之后利用韩仁锋,挑拨向家和皇帝的关系,甚至令他废后;扫清前朝余孽,诱使太子谋反,所有的一切你都做得很好!”鹰狩森森笑着,“甚么时候开始心软了?”
鹰狩狠戾地盯着他,“西三郡有多重要?可以说你手底下那么多官员,都比不上一个傅谨之!有了他的拥护,才有益于你的登基大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宋秋雁是那只蝉的话,那么聂白崖为螳螂,李元钧就是那只黄雀。
李元钧本计划在暗中襄助聂白崖坐上大管家一位,再将他培养宋秋雁、意欲连任的一事揭穿,待聂白崖在西三郡威信尽失,就是傅谨之担任大管家的最好时机。
届时,只要李元钧说出此行乃是受皇命前来,以傅谨之赤胆忠心的性格定然不会将他当做敌人,日后再想拉拢他就不是甚么难事了。
可这当中却出现了一个变故,段崇为了迎娶傅成璧过门,帮助傅谨之拿下了大管家一位。
“杀了她,栽赃嫁祸,你有得是办法。结果却教一个女人误了大事!”鹰狩说,“你这脖子上的伤,还有之前手上的伤,如果义父没有看错的话,应该都是金铰丝划得罢?伤了你,杀她都是轻的。”
“义父想杀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他站在鹰狩面前,说是隐忍,又透着一股锋芒;说是锐利,又敛着骨子里的狠劲儿。
“不行?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不行!”鹰狩从他手中夺了剑,以剑身压着李元钧跪下去,拿起挂在椅子上的鞭子,“跪下!”
单九震从博古架暗门当中走出来,正见鹰狩要鞭打李元钧,大惊道:“门主!”她抱住鹰狩高高扬起的手臂,“沈鸿儒已死,现在正是重要关口,王爷不能有事。”
鹰狩神色稍缓,冷声说:“他要不是我儿,失了西三郡,我能把他的皮剥下来!”他不是危言耸听,千机门专有一套剥人皮的法子,骇人听闻。
单九震说:“现在正好趁着六扇门无暇顾及他事,部署下一步计划。他们都在等门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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