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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成璧说:“你在新政上不能尽力,可沈相是你的恩师,若得空了就多来拜望。”

  段崇听教,点头道:“夫人说得是。”

  傅成璧鲜少听他唤“夫人”,莽听来, 心肠一酥,羞羞怯怯地低下了头。可段崇却浑然不觉,转念想到沈鸿儒病缠多年,的确需得请神医亲自到京一趟,为他好好诊治。

  段崇托百晓生去打探神医的行踪,得知他现在正在抚州为一位故人治病,抚州离临京不远,待他处理好手上的病患,即刻入京。

  一等就是半个月,临京见暖没多久,春闱就在紧锣密鼓中展开。

  因在此之前的科举中,试卷已经逐渐在增添时政题目,考察试子处理政务的能力,沈鸿儒于去年秋试中所施行的革新也只不过是再添了一道策论题而已。考生应对轻松,赴京后勤于应考,并未生乱。

  今年由沈鸿儒亲自披挂上阵,担任主考官,严查科举徇私舞弊的状况,他过六部下了死令,一经查证作弊行为属实,立刻斩首示众。

  沈鸿儒不辞劳苦,可六扇门这头却是清闲。门中渐渐没了事务,傅成璧逢月事,身子不爽,不再去六扇门当值,就在府上休养。

  因春闱期间,京城戒严,段崇临时受命每日巡城。不过京城防卫还有向将军府主持,段崇肩上的担子清减不少,巡城当值回来就留在府上陪着傅成璧。

  傅成璧要下棋,不怕找不到棋友,段崇定然愿意陪她。傅成璧自矜棋艺精湛,在宫中也曾与女官对弈,未尝败绩。先手前,她还趾高气昂地同段崇挑衅,一定会赢。

  段崇对下棋没甚么兴趣,对赢她却很有兴趣,就问她:“那如果你输了呢?”

  傅成璧坦然道:“你说。”

  段崇扬眉笑了笑,俯身贴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傅成璧听到脸就红了,推了他一下,哼道:“人前同你近一点儿就知道红耳朵,这会子却不害臊了。”

  本来夫妻下棋就是取闺房之乐,傅成璧起先并未当真,谁能想段崇竟真这样气人,与之对弈十盘九输。傅成璧输厌了,扔下棋子扭头不理他。

  段崇却不肯轻易放,侧过去指了指脸。傅成璧瞧他还敢得意,一时气极,将面前的棋盘踢开,扑过去按倒他,张口去咬他的唇。段崇才晓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直到银牙啮出血腥,傅成璧才松了口。

  这点儿疼对段崇来说不算甚么,他抹了下唇,懒洋洋地躺着笑她,“小女儿气。”

  “我向来如此。”傅成璧轻仰着下巴,口气强硬,“以后不许再赢我。”

  段崇轻缓着眨了一下眼睛,很郑重地答应道:“遵命,夫人。”

  傅成璧晓得对他生不起来气,笑着脸贴到他胸膛中去蹭。

  两个人拥躺在榻上,又各自捧着书看。傅成璧想看些诗书经义都不成,总能教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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