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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望进傅成璧的眼睛,里头鲜少有惧怕,甚至连好奇都没有,只是很专心地在注视着他。
——先生,我从前犯过大错,从不奢望自己还配有这样好的运气。
当初对沈鸿儒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敢想现如今的情景。
他亲了亲傅成璧的眼睛,又在她的唇上流连片刻,才说:“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就成了剑圣的弟子,是他教会我是非善恶,告诉我人生可以重新开始……”
傅成璧环住他的脖颈,用鼻尖儿轻蹭着他的鼻尖儿,笑道:“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剑圣师父,怎么能将你教得这样好?”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还能对生命立起敬畏之心,丹心赤忱,至情至性。
这样好的段崇……
傅成璧看见他的眼睛里皆是不加掩饰的认真,他回道:“会有机会的。”
她想了一会儿,说:“既有纹身,是不是足以证明睿王和千机门有关?”
关于李元钧肩上的图腾纹身,傅成璧并不陌生。她问过李元钧关于刺青的事,可是他却不肯说,李元钧不说,她就再也不问。
段崇点了点头,“虽然不能确定与当年的‘鹰隼’是同一个人,但睿王定不会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她再问道:“既然单九震也是千机门的人,你说她与睿王是不是早就认识的呀?”
段崇又摇头道:“不好说。千机门上下,除了门主,没有人知道‘鹰隼’的真正身份。当时单九震应该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却不一定了。”
傅成璧说:“之前单九震出逃,封锁京城都没能抓住她,或许就是睿王给了单九震一个容身之所;而且她还借着这次宝鹤宴的机会,与前朝人勾结在一起,趁机出城,指不定也有睿王从中作怪。”
她口吻不似正经,倒像小孩子发脾气,在颐指气使地指责人。
段崇笑了笑,“傅姑娘,以后不应有这等含糊的推测,否则天下间不知要生出多少冤假错案。”
这话听着真耳熟。
傅成璧说:“我就是随便猜猜,而且是有理有据地猜了猜。况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段崇再道:“诚于中,形于外,君子慎独。”
行,她是想起来了。傅成璧哼笑一声,起身骑坐在段崇腿上,盯着他的眼睛,挑眉道:“段大人,这样的陈年老醋都要提起来喝一壶?”
段崇揪着她的小细胳膊,“我是在同傅姑娘讲道理。”
偏偏他说得一派正气浩然,傅成璧无法反驳,她一时恼极,示威似的往段崇肩上啃了一口。她咬人倒不打紧,就是动了一动,碰到不怎么该碰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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