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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有些含混:“我以为是进了贼。”

  “贼还敢偷到六扇门来?”

  “不好说。”段崇认真又正经地答道,“有的贼连皇宫都敢去。”

  傅成璧眼见着火盆里需再添些炭,径自走了过去。待与段崇近了些距离,她才闻见这人身上铺天盖地的酒气。她轻蹙着眉,以手绢掩住鼻子,问:“喝酒了?”

  “是。”段崇点了点头,继而又补了一句,“和沈相。他曾是我的老师。”

  “……我又没问你这些。”

  段崇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要解释,别开目光,沉默着没有说话。

  傅成璧不再理他,用铁钳子夹了几块雪炭,伸着发凉的手取暖。这纤长玲珑的手指比雪都要细白,作拢起来,牵得手腕上的珊瑚钏子发出清脆的碰响。

  傅成璧不见段崇有要离开的意思,问道:“天色这么晚了,段大人不去休息呀?”

  段崇声音有些闷,“为甚么回来了?”

  傅成璧反应了一会儿,才晓得他在问甚么,说:“我又不会住在颍昌,自然要回来。”

  “我是说,为甚么还要来六扇门?”

  他板着个脸,有些严肃。傅成璧瞧见,不禁嘟囔一句:“你怎么一开口,就跟审讯犯人似的?……我是女官,在其位谋其事罢了。段大人要是觉得我碍眼,不来我这破庙里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段崇立刻否认,又言,“傅姑娘年纪尚小,又是武安侯府的小姐,实在不必当这个苦差。”

  傅成璧说道:“我不觉苦,便算不得苦。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做一些我想做得事……”

  写书也好,查案也好,报恩也好,总比以前长夜寂寂,每一日就只盼着李元钧来看她的日子要好。

  她想起自己总归还欠着段崇的,不想总与他这样僵着脸,便嫣嫣然笑起来,说:“不同你讲这个了,说些开心的好伐?你不如同我讲讲,甚么样的贼敢去皇宫里偷东西?”

  傅成璧沏了热茶,请段崇坐下。

  段崇显得有些拘谨,端正地坐在她对面,一板一眼地答:“盗帅。”

  “盗帅是谁?”

  “张二。”

  沉默了很久,傅成璧都没听到他的下文。她叹了一口气,托腮看向段崇:“跟你正常讲话还真是费工夫……”她转眼注意到段崇黑色鹤氅下穿着的是深赤色的朝服,问道:“今天上朝去了?”

  “不是,原本是要入宫面圣的,现在……”他望了她一眼,“现在不必了。”

  傅成璧“唔”了一声,再问:“为甚么?”

  因为你。

  段崇在心里回答,可对上她的眸子的时候,答案就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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