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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璧恨恨的盯视下背过了身。
傅成璧看着脚腕的金铰丝,心头堵得厉害,却不得不一件一件将衣衫脱去。
段崇在墙壁上找到推动石门的机关,脚步如风,小心翼翼地从门口摸进来。
从暗道门口到侧室之间还有一处用以储物的小室,小室和侧室间有一展牡丹浮雕的石屏风作遮挡,所以身在侧室的展行和傅成璧都未发现段崇已经潜了进来。
段崇凝息,不敢轻举妄动,借着石屏风作挡,悄悄往室内望去。
正见展行背身而立,目光凝在顶端方形小孔上,痴魔一样地望着。而在他身后,是一面香脊玉背,珊瑚红的肚兜系带衬得肌肤细白无暇,胜似珍珠凝脂。
段崇心魂猛然一荡,一下握紧剑柄。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看得见展行手中牵着金铰丝,而另一头就缠在傅成璧玲珑脚腕上。
很快,傅成璧就换上好华袍,脸色难堪地扯着不合身的衣角。抬头时,猛地发现牡丹屏风下的黑影,暗中忽生一计。
展行听到她的动静,回过身来,不禁瞪了瞪眼睛。傅成璧就站在月辉当中,霜白环身,连夜明珠都黯淡许多,她整个人如沐风雪,让他记起多年前出现在雪夜的李静仪。
他失了神一样走过去,逐渐靠近傅成璧的面庞,手抚上苍白的脸庞,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段崇阴戾着一双眼,如狼伺猎物,蓄势待发。
“你敢吗?”傅成璧兀地说道。这一问实在冷,如同安静的冰棺裂出缝隙而发出的声音。
段崇敛住息,按下攻势。
同时也让展行低头即将落下的吻,停在了半空中。
傅成璧勾起泠然讥笑,将展行推开。展行愣怔许久,膝盖渐渐弯了下去。
她凉凉地笑了一声,一步一步走到从方格落下的月辉当中,每一步都走得庄严肃穆。
展行翻刀,在手掌上割出一道血痕,血倏尔汨汨滴淌下来。
他绕着傅成璧和放着尸骨的石台划了一个血色大圆,正是一个完整的两仪阴阳图。傅成璧立在阳鱼上,而石台的正中心是在阴鱼上。
“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易有太极,而生两仪,此盈彼虚,此消彼长。”
展行如同中了魔障一般低念着易经。
傅成璧则闭上眼睛,仰着头感受着清冷的月辉。冷冷的眉眼和不惧任何的气势,纵然脸色苍白仍旧挺着皇室给予她的天生傲骨,不向任何人屈就一分。
李静仪的灵魂像是开始从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复苏。
须臾间,月光突然消失,夜明珠显得格外清亮。展行惊惑地望向那个方格小孔,发现黑漆漆的一片,像是被甚么东西封住了一般。等再看向傅成璧之时,月华大涨,将她肌肤映射得格外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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