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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书宁的骨骼属于细长的那种,她个子又偏高挑,所以哪怕习武锻炼的身上匀称的挺有些肉了,却半点不垮塌,线条流畅,看上去纤浓合度,利落又充满了生机。
这几年他们一直天南海北的到处跑,虽然依着崔书宁那不肯叫自己吃亏的性子她是很注意防晒放风保护皮肤的,可长年累月下来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脸上和手上这些常年露在外面的肌肤也不可能瓷白如初。
只是她身体健康精神又好,所以即便皮肤略晒黑了点儿也不会觉得难看。
沈砚此时才注意到被他抓住手中的那只脚,脚骨匀称漂亮,脚踝纤细,肤色却白皙细腻的近乎透明。
这双脚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但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时是在床上的这个空间实在太惹人遐思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脸颊燥热,心脏狂跳,落在掌心里的那一片肌肤就仿佛会烫手一样……
即便他经常使些大大小小的手段糊弄过崔书宁,却从没有哪一刻像是此时这般心虚的。
心里一慌,他就真的烫了一样飞快松开手,同时更是害怕崔书宁从他脸上看出异样来,顺手又把火折子给灭了。
床帐内霎时又陷入一片夜色之中。
崔书宁刚出了点儿汗,长公主府的这个院子以前都是闲置的,没有装地龙,火盆倒是给准备了,但崔书宁惜命,夜里从来不会放在屋子里,虽说林州是南方了,但是空气湿冷的冬天里,夜里就只有几度的气温这屋子里连空气都是冰的。
崔书宁怕感冒。
沈砚赖在她床上她一时也不能直接躺下去睡,就先扯了被子裹在身上。
两个人面对眼前对方模糊的轮廓坐在黑黢黢又狭小的床上空间里大眼瞪小眼。
沈砚脸上烧得厉害,心里既心虚又别扭,就不吭声。
崔书宁坐了一下午马车,感觉屁股都颠成好几瓣了,现在三更半夜她是真困得有点发疯,只能还是勉为其难的率先开口:“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有事儿说事儿别磨叽,我都困死了。”
沈砚的思绪被她干扰,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初衷。
他也不回答,直接两条大长腿一横就摸到枕头顺理成章的躺下了。
双手抱胸,仰面朝天。
他说:“外面那一整个大院子里两大排全是空屋子,夜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
崔书宁看他躺下了,还以为他是什么需要长篇大论的复杂大事要说,所以孩子先躺下了再说怕累着,竖着耳朵听……
又琢磨了半天,却到底也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呢?”
你这大半夜跑过来,还二话不说往我床上摸?这到底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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