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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倒是还好,却在第一时间转头去看崔书宁,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了。
就崔书宁始终神色如常,别说羞赧了,她连吃惊都没见出有丝毫的吃惊,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的微微垂眸思索了一下,又问:“这个妃子姓什么知道吗?”
“这个街上传闲话的人好像没说。”欧阳简摇头。
他刚一提起宫里出了这样的事,崔书宁想到的就是曾经的那位沈贵人和余氏族人之间的事东窗事发了。
只不过按照她原来的预估,去年她找过敬武长公主之后这事情就该有个后续的,倒是真没想到又隔了整整一年半才终于事发了。
她现在急需确认到底是不是她知道的那件事爆发了,对欧阳简的说法就不免存疑:“你是说这闲话是从外面街上听来的?既然都闹到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街头巷尾尽人皆知了,怎么连当事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穷乡僻壤的,消息层层传递到这,怕是会有遗漏吧。”欧阳简道,说着小眼神就不安分的兴奋起来,“问题的重点也不在这个妃子身上,主要是那个奸夫!三姑娘知道吗,她那姘头是镇国公府的嫡次孙,从辈分上算还是皇帝的表弟呢。”
果然,就是余家那件事!
崔书宁的心终于定了,这才开始有条不紊的追问细节:“你说他们被堵了,捉奸在床?是谁堵的?”
余太后吗?
虽然说这件事敬武长公主最有可能是告诉余太后,但是绿帽子永远都是插在男人自尊心上最锋利的一把刀,余太后想要借此对萧翊示好,缓和母子关系,绝不该这么打他的脸。
崔书宁突然有个猜测
这事儿极有可能是萧翊自己曝出来的!
“皇帝亲自堵的。”果然,欧阳简接下来的话就印证了她的猜测:“那天是皇帝陛下的寿辰,在宫中设宴,大宴百官、宗室和命妇,中途太后娘娘不胜酒力,陛下离席去送她回寝宫,回去的路上突然临时起意顺路去探望了称病未能出席寿宴的那位后妃,然后就事发了。”
崔书宁隐隐有点心惊紧张起来,暗暗捏了捏手指:“没遮掩,事情就这么被闹出来了?”
这可不符合一个被绿了的男人的行为逻辑。
尤其
这个人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
欧阳简道:“据说也是喝高了,又受了刺激,当场就把俩人光·溜溜的拎出来了……”
这么说是说得通的,但是崔书宁就是有种鲜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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