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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没吱声,沉默了片刻突然道:“现在天气还是比较炎热,要么去乡下庄子上住一阵子,避避暑。”
京城里给皇后治丧,必然要闹腾好一阵子。
他也看出来了,余皇后的死对崔书宁刺激挺大的。
崔书宁却是摇头拒绝了:“我又没做亏心事,躲出去作甚?不去。”
沈砚碰一鼻子灰,也就不提了。
他起身回自己院里。
崔书宁就叫了下面的丫头过来帮着把桌子上的剩菜撤了。
不多时桑珠再回转,却是面有难色:“门口原来的灯笼已经撤下来了,但是咱们去晚了,外面铺子买不到白灯笼了,可能得等两天,也或者……奴婢差个人去附近的城镇上买。”
崔书宁摆摆手:“何必那么麻烦,你就叫人把原来的灯笼扒了皮,重新糊一层白色不得了?然后去买几个红的回来备用也是一样的。”
桑珠拍拍脑门:“您瞧奴婢这死脑筋。”
她匆忙又出去了。
崔书宁百无聊赖,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在房间里翻了翻账本也半天没看进去,索性就睡觉去了。
她关起门来不准备掺和事儿,过午将军府却来人了。
给她拿了一身孝服,和两个白灯笼。
崔书宁知道心情不好自闭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听说有人来了就破天荒亲自去前院见了。
崔府的管家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见礼寒暄之后见崔书宁拧眉盯着他带来的东西看就连忙解释:“皇后丧仪,少不得要在京的命妇进宫哭灵的,三老爷怕您没个准备,特意叫小的送过来的。”
崔书宁:……
没人提她还真想不到这一茬,她还是个命妇呢!
这古人的繁文缛节真是为难人,有些人亲爹死了都未必哭得出来,现在还要强制性规定去哭不相干的人。
崔书宁隐隐觉得脑阔疼:“替我谢过三叔提醒,我知道了。”
她跟那边的人不深交,只保持着表面上的礼尚往来,没有啰嗦的把来人直接打发了。
彼时宫里礼部的人的确是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皇后丧仪,除了灵堂上的布置,也要拟定需要进宫来哭灵的官员命妇名单。
崔书宁这情况实在特殊
她当年被册封是在被赐婚给顾泽之后,是皇室给的恩典,虽然大家都知道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是崔航的女儿,可明面上却不是这么说的。若现在她是个寡妇了,她的命妇身份自然也没什么好纠结的,直接叫她来就是,又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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