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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书宁的动作虽然略带着粗鲁,但沈砚也不是不知好歹的。

他坐在榻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兔腿,又提醒崔书宁道:“陆星辞的事你不要管了,我的事自己能处理。”

崔书宁一边拿帕子裹着他头发搓,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他:“哦?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沈砚不吭声。

陆星辞只要不是个疯子,那么今日之后就该夹紧了尾巴,不会再来招惹他。

而他,也确实没打算动陆星辞。

陆星辞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自以为她能以女子之身坐上漕帮大当家的位置是能人所不能。而事实上趁着魏云璋死后码头上的乱局,沈砚在暗中推她上位的同时也在下面的九大舵主当中提拔上去了他早年放在码头上的暗桩。

陆星辞这女人眼界胸襟都有限,而且她还有心虚的把柄,自顾不暇,把她摆在那个位置上就是沈砚掩人耳目的挡箭牌而已。

直通进京城的漕运航道,他能利用和发挥的余地很大。

换个人坐上大当家的位置,一旦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码头上,他的行事就没有这么便利了。

但是这种事,他不会告诉崔书宁。

没有吹风机,崔书宁帮他擦了头发也不能一次全干,还带着些潮气。

她爬下床又坐回沈砚面前。

沈砚一只兔腿也啃完了,刚把骨头扔回盘子里,刚要擦手,崔书宁又薅下来一只递给他。

这就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这女人还没完没了了!

沈砚这就忍不了了,脸一沉瞪过来。

“吃吧,陪我一起再吃一会儿。”崔书宁不由分说塞进他嘴巴里,自己又扯下一只啃起来。

沈砚看她一副心无芥蒂的样子,这样反而显得他小人之心,这才歇了脾气继续吃。

目光不经意的一瞥,瞧见她那食盒里还有个酒壶,就伸手去拿。

崔书宁当即拍开他的手:“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许喝酒。”

沈砚皱眉:“以前可没人管我的。”

崔书宁刚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酒,闻言愣了下,然后就又笑了:“以后我管你。”

沈砚的原意是“以前我也喝酒就没人管”,是嫌她多管闲事,但显然崔书宁会错了意。

她伸手,揉了揉少年带着湿气的乱糟糟的头发:“每个人的出身呢都是自己选择不了的,这世间也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我知道你自幼失怙一定吃了许多苦。过去的事虽然无法改变,但是我们都努努力,未来总不会过得太差的。”

崔书宁自己也仅仅只有二十一年的人生阅历,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太过睿智的人生智慧,就连她自己也在努力的挣扎求存,于摸索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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