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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下意识伸手去解腰带,但下一刻却脸色一变,又一巴掌拍开崔书宁伸过来要解他衣带的手:“你去叫小元来。”
崔书宁转头看他,看他神情拘谨,脸都有点憋红了就知道他是为什么了。
“要找你去找,成天到处瞎混,你身边都养了些什么人?”去找小元来回一趟耽误的时间都够她把这小子给收拾好了。
崔书宁没好气的凑上来继续解他衣裳,“你当我愿意伺候你,赶紧的吧,脱个上衣能少块肉么?一张床上都睡过了,当时也没见你矫情成这样。”
沈砚现在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摔门而走,自己回去处理。
可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今天仿佛就赖在这里了一样,没有半点走人的意思。
崔书宁说话又口无遮拦,他满面怒容的斥了一句:“你闭嘴。”
小孩子家家的,脸皮薄,还害羞?
崔书宁冷嗤一声,还是配合的闭了嘴。
沈砚坐在凳子上,崔书宁弯身去解他衣带,脑袋刚好凑到他面前。
自从她身上的熏香差点闯祸之后她就禁止了桑珠再给她熏衣物,但她洗澡洗头都频繁,纯皂角的味道她又不是很喜欢,就在里面混了些茉莉花提取的香精,量不大,若有似无的香气,清雅又微带了丝丝缕缕的香甜。
沈砚突然反应过来方才他用过的枕头和被褥上也都沾染着这种气息。
不浓烈,却萦绕在鼻息间,会叫人觉得很舒适的一种味道。
哦,在农庄上的那个夜晚,雷雨交加她将他拥在怀中时,周身缠绕的也是这种气息。
那个夜晚沈砚心神不宁又十分沮丧,当时他神思不属是什么都没多想的,此时回忆……
这女人将他脑袋搂进怀里的时候除了盈满鼻息的幽香,他感受到的其实还有那个过分柔软的怀抱。
那是……
突然后知后觉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样,沈砚从耳后起蹭的一下开始烧红。
他连忙站起来,捂着衣襟退开离崔书宁几步之外,眼神开始飘忽不敢去与她的目光对视。
崔书宁差点给他撞倒,茫然的抬眸看他:“又怎么了?”
“那个……”沈砚目光闪躲,神情纠结半天才佯装镇定道:“你转过身去,我自己脱。”
他脸红的已经肉眼可见。
说来说去还是孩子大了,有羞耻心了,害羞。
崔书宁这会儿就只想赶紧把他伤口给处理好然后补觉去,耐着性子背转身去:“那你动作轻一点,别再把伤口扯裂了。”
沈砚做贼一样这才稍稍抬起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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