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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就彻底不理她了。
桑珠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沈砚在这就笑了:“还以为小公子今日不会来这边用早饭了呢。姑娘她大病初愈,今日饮食厨房做得比较清淡,您看看您是将就两口还是奴婢叫厨房给您单独做了送您屋里去?”
崔书宁原来以为他是吃完饭才过来的。
此时想想昨晚那个丫鬟的话,她心情莫名有点好
这熊孩子真是一如既往的臭屁又别扭,昨晚他肯定是熬着夜等着听了她这没事的消息才睡的,然后就导致今天起晚了。
沈砚没吱声,她就先笑了:“省得再做了,就在这吃吧,他又不挑食。”
桑珠放下食盒:“那奴婢去拿个小桌子来,姑娘您脚底有伤,就不要下床了,在床上吃吧。”
崔书宁看看床上这逼仄的空间……
沈砚却在嫌弃她刚才在床上抠过脚。
两人异口同声道:“去外间吃。”
只是一个语气随意轻快,一个一脸的怒气冲冲。
就一只脚有伤,崔书宁是真没那么矫情,单脚蹦着去洗了手,又蹦到桌旁坐下吃饭。
沈砚看她那个没正形的样子直皱眉。
正经的大家闺秀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不该是娇岑优雅的叫个力气大的婆子来抱着走动的吗?
她这蹦来蹦去的像个什么样子?
崔书宁是不知道他心里把自己嫌弃的都这么彻底了,反正他时常就闹别扭,脾气怪得很,不当回事就好。
然后沈砚就惊奇的发现她这个大病初愈的人胃口居然出奇的好,一点也不比平时少吃,等到饭后青沫把药端过来,她更是豪放的汤匙都没用,直接仰头一碗干了。
虽然女人矫情起来只要想想就觉得会很烦人,可崔书宁这样的……
沈砚觉得他突然能明白为什么顾泽那么不待见她了。
他这边百感交集着正在走神,漱完口的崔书宁已经在叫他了:“你吃完没?吃完了帮我去办件事吧?”
沈砚连忙收摄心神,绷着脸看她:“你现在还能有什么事?”
崔书宁就把不知何时抱在怀里的一个红木匣子放桌上推到他面前:“三房的崔书玉今日行及笄礼,我现在这样也出不了门,这套头面你替我送过去吧。”
还是那句话,一切看在已故崔氏的面子上。
崔书宁没法把崔家那些人当成至亲,对他们掏心掏肺,但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来找她的麻烦,做一门不冷不热的亲戚循例走动着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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