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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过之处,每个遇到的下人都觉得今天这画面给人的感觉不太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等过了前院的垂花门,沈砚要往他自己院子的方向去,崔书宁却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喂,你怎么打的人啊?徐三郎虽说是个读书人,可他再弱怎么可能大街上连喊救命招帮手都不能的被你打成那样。”
沈砚回头又开始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她:“谁说打人要亲自动手了?”
她这园子里的护院还没到位,沈砚出门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还是一个人,也没见他带帮手。
崔书宁越是不解。
沈砚却心情略显愉悦了起来,勾唇扬起唇角:“每一处闹市街头都有挺多无赖闲汉,又不是什么大场面,付他们一些酒钱做酬劳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崔书宁冷嗤:“你还懂这些?”
沈砚莞尔:“有钱能使鬼推磨,昨天我出门骑的那匹马也是托懂行的人从黑市鼓捣回来的,这两天的事儿加一起……刚好花了不到一百两吧。”
崔书宁这就意识到不对了:“你哪儿来的银子?”
沈砚:“你屋里,卧房衣柜中间的抽屉,你手上的散碎银子和银票不都放在那?”
崔书宁脸上表情寸寸凝固,但此时还抱有侥幸:“我那个抽屉是上了锁的!”
她今天早上开柜子拿衣服的时候抽屉还好好的,并没有被撬。
沈砚:“钥匙就藏在枕头的特制夹层里。”
崔书宁:……
沈砚又转身继续朝前走去,还好心的、真诚的、契合实际的提醒了一下:“钥匙藏的位置太随意了,以后好歹分开两个屋子放吧。”
崔书宁:……
垂花门外往右拐就是厨房,厨娘晚上准备做板栗鸡,刚挑好的栗子放在小竹筐里,常先生正带着小元蹲在锅灶前面烧板栗吃。
俩人鼓捣的正在惬意时就听得园子那边一声河东狮吼:“崔书砚,你又偷我钱!”
厨娘刚聘回来没几天,对俩主子的情况就只知道个大概,约莫就是正房嫡出的女儿心肠好,和离从婆家搬出来之后不忍流落在外的庶弟受苦,就把小少爷给接到身边照顾了。
常先生和小元是沈砚的跟班,是跟着他沾光才进的园子。尤其这俩人还跟从没吃过饱饭似的时常往这厨房扎,寻摸吃的,厨娘心里固有的印象就是这主仆三个以前日子过的苦……
外面崔书宁暴跳如雷的嚷嚷,厨娘倒也没觉得家里小少爷品行有问题。这家里的姑娘又是给他做衣裳又是做鞋子的,出门都带着,形影不离,还给他养奴仆养下人,一看人家姐弟关系就好的不得了的。一家人左手倒右手的拿点碎银子使,哪里就跟品行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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