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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看不清楚薄砚的神情,只觉得尴尬,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病房里会有人,那个人还会是对于她来说很陌生的薄砚,而她现在刚刚洗完澡,露出了大半个身体的模样却被他看了个干净。

南北有了点怒意,更多的是难堪,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她的两颊都红透了。

薄砚似乎也是刚刚推门进来,他应该也没料到,南北会是刚洗完澡,又换衣服的模样,他神态自若,眸光坦然,漆黑的瞳仁里带着笑意,十分绅士地转过了身,打开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和他相比,南北的强装镇定,就显得有些弱了。

南北胸口蹦跳着,她深呼吸,告诉自己,病房内光线不太好,他应该没看清楚,她动作快速地换上了新的病号服,闭上了眼睛,抿着唇,让自己冷静下来,新时代的女性要坦然要坦然。

这话纯粹是她瞎编的。

南北换完后,重新拉开了遮光窗帘,一丝一缕的光透了进来,让整个病房恢复了亮堂。

这时候,病房门被敲响了,南北拧了下眉头,淡淡地道:“请进。”

进来的人是薄砚。

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南北的脸上,他似乎含着笑,他的薄唇弧度似是扬起,又似是抿着,这样的男人最难掌控,看似温情,又有可能最是无情。

薄砚嗓音温润缓慢:“我刚刚敲门了,你没回应,所以我刚刚推门进来了。”

南北觉得自己要是再纠缠刚刚那件事,只会让自己难堪,她没有回应,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薄砚的唇畔挂着浅笑,他迈开长腿,靠近了南北,眼神落在了南北的身上,站定在了南北的面前,他微微垂眸,摊开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掌心里躺着一个东西。

南北瞳孔微怔,那个东西是她的耳环,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只摸到了一只,而这只……

薄砚轻笑,乌黑的眼眸里氤氲雾气,他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刚刚在楼梯间,挣扎间,你的耳环不小心掉在了我的身上。”

是人都会若有所思,什么样亲昵的姿态,才会让一个女人的耳环掉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但明明说的是这样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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