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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笑,眼底的寒意慢慢弥漫开,显得无情,“别忘记了,你还有个母亲还在重症监护室,需要时时

的设备供养着。”

时嘉然如同被闷棍狠狠地当头砸下,她的爸爸拿着一把凌厉的刀,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她的心脏里,搅动着,血肉模糊。

她强撑着,才没让摇摇欲坠的自己倒了下去。

她额角青筋跳动,寂静了半晌,她听到了自己断断续续的破碎嗓音:“知道了,爸爸。”

她想做出保证,她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恨,她对面前这个无情无义、只有利益的中年男人充满了恨。

可是这些恨,她不得不压抑着,不得不吞下。

因为她没有资格说恨,她只能做他手里的木偶线,做他表面上的爱女名媛,做他最好的联姻工具,来换取她妈妈的生命延续。

时嘉然强自冷静地走出了书房,她紧紧地咬住下唇,一回到房间,她颤抖着手,关上了房门,整个人都崩溃了,无力地靠着门板,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有一种她身处在梦境中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透着不真实感,昏昏沉沉,唯有痛楚是撕心裂肺的。

她是正室所出,从小到大,受到的待遇还不如小三的孩子。她有时候很恨她的妈妈,恨那个躺在医院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千金大小姐,都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毁掉了一个家庭,毁掉了一切。

正文 第222章

时嘉然最恨的时候,甚至想拔掉她妈妈的呼吸管,结束掉一切,让她再也不受时正锋的控制。

但她没有勇气,如果妈妈走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她留恋的人了。

时嘉然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她蜷缩着膝盖,眼眶发热,眼泪一滴滴无声地落下。

她埋头进了膝盖里,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黑暗之中,空气是冰凉的,寂静的,萧瑟的,能依稀地听到女人压抑的无措的哭声,就像小时候,她被关在了阁楼里,自己抱住了自己,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她心里默念着陆衍的名字。

却又忽然想起了陆疏木,还想起了言喻,还有言喻和陆衍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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