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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妃色的玉石极为罕见已是一奇,最奇的是,这玉佩上竟天然形成竹纹、流水与飞鸟的纹饰,就仿佛是人工雕刻上去的一般。
可人工雕刻,总归失于匠气,而眼前这玉佩上的纹路,可谓如行云流水,精妙天成。
姑娘家,没有不喜欢这般精致漂亮的东西的,裴云潇眼睛都直了,甚至不敢伸出手去接,只敢远远地瞧着,好似怕惊动了玉佩中的精灵。
“我一见这玉佩,便觉得极为适合潇弟,只是这颜色……”唐桁说道。
竹子,寓意虚怀若谷,柔中带刚。
流水,清澈洁净,无止奔流。
飞鸟,志存高远,向往自在。
每一笔,仿佛量身定制一般,都是唐桁心中,裴云潇的写照。
裴云潇轻轻地接过来,看着玉佩躺在自己的手上。
玉佩周围仿佛还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妃色的玉石更衬得她皮肤胜雪,裴云潇不禁摇着头:“不,这颜色刚刚好!特别好!”
“潇弟喜欢就好。”唐桁这才如释重负。
他还以为,一般男子,都不会喜欢这样明艳的颜色呢。
送完了礼物,唐桁这才拿出了此行唯一的目标——可用育苗栽种的番薯块。
满满一大袋子,皆是唐桁与东南郡种植番薯的农户一起精挑细选出来的,无病无害,最适宜出芽长苗。
“子宽打算在何处试种这番薯?”谢英刚刚吃了番薯干,便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定能解决吴州如今的问题。
“我还没想好。”唐桁说道。
其实,他相中了书院里的那一块儿荫田。
虽说小了些,但那里土壤肥沃,各种条件都不错,又是书院自己的土地,平日里也闲着。
若是真能种出番薯,不光是他自己,连带书院也是功绩一件。
裴云潇太了解唐桁了。她一眼就知道唐桁看中了书院的田地,心中不免欣慰。
原书中的唐桁是心狠的。
别人负他,就是该死。别人帮他,则是应该。
他的回报,也只是成为胜利者、上位者后的施舍,并非报答。
可如今的唐桁却是恩怨分明,知恩图报的。他能对血缘至亲毫不留情,却会对同窗情谊感念于心,对师生情分时刻铭记。
裴云潇的心中油然升起无限的自豪与骄傲,这里面的功劳,怎么说也得有她自己一半吧!
“兄长不如去问问院首,能否将书院后面的那块儿闲田租借给咱们试验?”裴云潇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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