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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金殿里的皇帝,一个是世族中的帝王。大历朝的大权,又真正地握在谁的手里呢?
“潇弟,京中有何消息?”唐桁坐在对面,疑问道。
裴云潇的心情倒很是放松。因为皇帝和祖父裴瑫的意思不谋而合。
皇帝那张字条上写的是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而裴瑫送来的只有一个字——“静”!
“兄长宽心,此事暂时搁置,只等锦和的消息。”
“也好。那潇弟之后有何打算?”
裴云潇眼睛一亮:“难得离京一趟,又与兄长重逢,我怎么也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日。”
“兄长可还记得,你我约定共赴科场,一决高下?”
唐桁颔首:“当然,从未敢忘。只是……”
“兄长可有难处?”裴云潇忙问道。
“不是为这个。是……”唐桁看起来的确很是发愁:“而今是春夏交接之际,田中秧苗正是需水的时候。可这天已有数月不见雨水。如此下去,待秋收之时,土地颗粒无收,这个冬天,怕是难过了……”
裴云潇略一思索,蓦地想到什么,心下暗喜。
来了来了!这不就来了吗?
她朝也思,暮也盼的,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原书里唐桁除了改良了炼钢之法,还做出了一个用于农田灌溉的水车,一夜之间名声大噪。
裴云潇不由得摩拳擦掌起来。这件大事,她不插上一脚,都对不起她自己!
唐桁确实是想要做出个农具来。
自从他发现自己得了天赐的机遇后,五年来他对脑中知识的运用愈发炉火纯青。而即便如此,他脑子的知识仿佛只多不减。
经过青楼门口听到一首琴曲,脑中就能多出许多歌谣、曲谱的本子……
在铁匠铺门口休息了一会儿,脑中就出现了一套炼钢的技法……
而就在前几天,他站在唐家自耕田里发愁无处引水灌溉时,脑中便冒出了一张奇怪的图纸。
等他将图纸画出,费心钻研了几天,才惊奇的发现那是一套构造、原理都极为新颖的水车,正能解他如今的燃眉之急!
可这么大一个水车,光凭他自己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他需要人力,更需要财力,可惜如今的他都没有。
不过……唐桁扫一眼对面的裴云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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