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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摸了摸鼻子,别过脸,装作没听见。
那姿态,显然是不愿意跟他继续牵扯。
傅津南冷呵了一声,掐断烟头,倾身靠近唐晚。
薄唇贴在唐晚耳边,玩世不恭说:“这骗术我高中就玩遍了,能让我输的,只有我自个儿。”
“满满,这辈子长着呢,别想不开。”
前半句是提醒,后半句是告诫。
恩威并施,只差明着告诉她,他俩之间的开始、结束都得他来,没她插手的份儿。
唐晚手心没来由的黏糊,攥着的衣料也揉得皱巴巴的,细摸下来,竟有股潮意。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什么感受。
只觉得无端松了口气,悬在胸口的大石好像突然尘埃落定,有了一个归处。
这场赌注看似是她赢了,可她深知,她早输得一塌糊涂。
傅津南往前走两步,又将唐晚揽入怀里,宽阔的掌心贴在唐晚后颈,轻轻摩挲几下。
指腹捏过的地方泛起一浪又一浪的涟漪,唐晚怕痒,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脖子。
傅津南没当回事,扣着唐晚的腰枝将人往怀里压了又压。
压到深处,傅津南滚着喉结,轻言轻语哄,“丁嘉遇现在身价比我还高,见他一面儿不容易,你带朋友去见见他,别跟我继续在这耗了?”
唐晚半垂着眼睑,盯着傅津南袖口的纽扣,轻问:“那你呢?”
傅津南垂了垂眼帘,双手捧住唐晚的脸颊,弯腰凑近唐晚,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模样:“要我陪你一块儿去?”
“我看你跟丁嘉遇关系挺不错的,怎么今儿跟我忸怩起来了?”
两人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了,唐晚无力反驳,只能被迫迎上那双幽深、寡淡的深眸。
这才发现,他眼底的倒影全是她。
深情得让人想要溺死在那双多情眼里。
他一个天生薄情的人,怎么能把深情装得这么自然呢?
唐晚抿住唇,歪过脑袋,装作为难的模样,“不会打扰你吗?”
就这一句话,傅津南似是明白了什么。
睨了两眼怀里的姑娘,傅津南嗤笑:“心思挺深。既然早看见了,犯得着这么拐弯抹角试探?”
唐晚抿了抿唇,别开眼没吭声,只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傅津南嘶了一声,眼底的烦闷换成了饶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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