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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善待。
是那种随随便便陪喝一杯酒就是二十万那种善待吗?
如果不能好聚好散呢?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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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驾来晚了几分钟,赶过来时满头大汗。
见到路口等待的唐晚,代驾眼尖地扫到了瘫在后排的傅津南。
又瞄了几眼唐晚,代驾眼里有了一番思量。
“唐女士?是您喊的代驾?”
唐晚点头,“是。”
“车钥匙呢?”代驾话是对着唐晚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傅津南的。
唐晚顿了顿,看着瘫成烂泥的傅津南,弯腰在傅津南身上找钥匙。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唐晚轻轻推了两把傅津南,傅津南依旧没动静。
唐晚呼了口气,用力掐了一下傅津南的胳膊。
傅津南不耐烦地拍开唐晚的手,嘴里嘟囔一句,“干什么?”
“车钥匙放哪儿了?”唐晚忍着声问。
“不知道。”
“……”
代驾一直站在车门边等,唐晚无奈,又俯身搜了一遍傅津南的衣服,摸索了老半天,最终在车座底下找到。
拿了钥匙,唐晚跪在座椅,随手将钥匙递给代驾。抬头的瞬间,唐晚扫到了代驾脸上一晃而过的鄙视。
唐晚眼皮半垂,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地址是?”代驾坐在驾驶座边启动引擎,边问唐晚。
唐晚看了两眼醉死过去的傅津南,报了自己的住址。
刚报完,傅津南摇摇晃晃坐起来,哑着嗓子说了句:“去潭柘寺。”
唐晚一愣,扭过头望着傅津南。傅津南酒醒了大半,这会儿窝在座椅除了衣服有些凌乱,看不出其他异常。
踌躇半秒,唐晚皱着眉问:“你确定现在去潭柘寺?”
“那现在是去潭柘寺还是R大?”代驾一时拿不定主意,又问一遍。
傅津南揉了揉眉心,懒洋洋开腔:“潭柘寺。”
唐晚知道这事由不得自己,对上代驾迟疑的目光,唐晚别过眼没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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